玉幽寒眼中透著几分幽怨,说道:“其实上次在陈府,本宫就已看出端倪,只是没想到你们的关係进展这么快,居然都已经————难道你想把本宫气死不可?”
皇后的事都还没跟他算帐,如今又来了个道尊,而且还是师徒通吃!
简直离谱到家了!
看著陈墨心虚的样子,玉幽寒深深呼吸,压下翻涌的情绪。
她很清楚这人有多能招惹姑娘,即便他真老实了,那些狂蜂浪蝶也会前仆后继的往上扑,真要是每次都生气的话,她怕是得活活气死不可。
“本宫並非什么闺中怨妇,整天忙著和其他女人爭风吃醋。”
“既然认定了你,很多事情自然不会计较,但你心里要有数,不要拿本宫的容忍当做放肆的资本。”
玉幽寒冷哼了一声,说道:“况且,你身边的红顏祸水,两只手都快数不过来了,咱家后院可塞不下这么多人。”
“知道了————嗯?”
陈墨刚要应声,突然回过味来,手指摩挲著下頜,“咱家?娘娘该不会是真想当大妇吧?话说之前和道尊交手的时候,好像也提到了什么家法之类的————”
“有问题吗?”玉幽寒脸颊隱隱泛红,咬著嘴唇道:“本宫都被你那般轻薄了,难道你还想不认帐?”
“当然不是,卑职举双手同意,只不过婚姻大事,还是得让我爹娘点头才行。”陈墨果断选择甩锅,倒不是他不想负责,只是没想好知夏和皇后那边该如何处理。
“放心,本宫让陈拙往东,他绝不会往西,至於你娘那边,虽然目前还有顾虑,但早晚也会接纳本宫。”说到这,玉幽寒眼底闪过一丝寒芒,银牙紧咬道:“无路如何,本宫都绝不能被季红袖和姜玉嬋踩在头上!”
陈墨:“————”
当初在白鷺城,娘娘和皇后吵著要当陈夫人,他还以为两人是在置气,如今看来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他已经能想像到,日后要是真有这一天,陈府会是何种光景,不禁打了个寒战。
“嗯~”
玉幽寒身体颤抖了一下,羞恼道:“狗奴才,你往哪按呢?”
陈墨回过神来,低头看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不知不觉掠过锁骨,攀上了高耸,清清嗓子道:“咳咳,抱歉,手滑了————”
刚要把手抽回来,却被玉幽寒抓住了手腕。
只见她咬著嘴唇,双颊泛起緋色,轻哼道:“要按就好好按,別只按一边,这样时间长了,两侧会变得不平衡的。”
陈墨闻言心领神会,另一只手也攀援而上,开始雨露均沾。
玉幽寒脸蛋越发红润,几乎都要沁出血来,强忍著心慌的感觉,询问道:“那青州秘境又是怎么回事?你非去不可?”
陈墨点点头,“嗯,非去不可,里面很可能会有炼製造化金丹的材料。”
“果然,本宫一猜你就是为了那姓凌的。”玉幽寒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不吃醋,可话语里却又不自觉的带上了酸味。
陈墨笑著说道:“卑职还没说完呢,这种规模的秘境,必然伴隨著大机缘,或许能让卑职朝著一品更进一步,到时候就可以和娘娘修行。”
玉幽寒撇过首,冷冷道:“整天就想著这档子事,能不能有点出息?”
看著她那通红的耳垂,陈墨凑过去说道:“难道娘娘就没想?別以为卑职没发现,在天嵐山给你拆红綾的时候,你可是都————”
“不准说!”
玉幽寒又羞又恼,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
陈墨顺势將右手从腋下穿过,左手勾起腿弯,直接將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朝著床榻的方向走去。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別担心,卑职只是想帮娘娘好好按摩而已。”
“那你解本宫的裙子干什么?”
”
”
天色渐暮。
房间內没点蜡烛,光线略显昏暗。
玉幽寒换上了白色衬衫和黑色包臀裙,双腿裹著单薄黑丝,屈膝跪坐在床榻上。
因为姿势的原因,原本就过短的裙子向上翻起,只能勉强遮住满月,紧绷著的浑圆曲线显露无余。
“这衣服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让你这般著迷?”玉幽寒手指有些不自然的扯著裙摆,隱约能看到那一抹雪腻。
陈墨手掌轻柔的掠过细腻肌肤,笑著说道:“让卑职著迷的从来都不是衣服,而是娘娘。”
“呸,本宫才不信呢。”玉幽寒啐了一声,清亮眸子却蒙上了淡淡水雾。
“不信娘娘自己看。”
“不看,丑死了!”
“等、等一下,你不是说要按摩吗?这又是————”
“咳咳,这是卑职新学的技法,名为抓凤筋,保管让您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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