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
只见沈知夏身上只穿著一件单薄肚兜,肩带滑落,傲人身材展露无余,白皙肌肤透著红晕,显得格外的明艷动人。
陈墨则静静躺在一旁,健硕肌肉好似大理石雕塑一般,散发著强烈的视觉衝击力。
凌凝脂目光缓缓移动,看到那凶恶模样后,顿时反应过来,脸颊涨的通红,结结巴巴道:“你、你们刚才该不会是在————”
“既然贵妃娘娘不同意我和陈墨哥哥的婚事,那就乾脆把生米煮成熟饭好了。”
沈知夏腰身摇曳,爬了过来,將她按倒在床榻上,咬著耳垂道:“我曾经和道长约定过,要当一辈子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反正来都来了,不如咱俩就一起煮了吧?”
“知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凌凝脂想要起身逃离,却发现浑身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方才她一心牵掛著陈墨的安危,没有发现异样,现在才觉察到情况不对。
那些密密麻麻的白色光尘附著在神魂上,让她思维变得迟钝,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偷喝了师尊的仙酿一般。
这时,纱帐外传来季红袖焦急的声音:“清璇,那些尘埃能影响心志,赶快隨本座离开这里!”
“师尊————”
凌凝脂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她倒是想离开,可却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沈知夏还死死压在身上,嘴里嘟噥著什么好姐妹要骑头並进、同杆共杵,非要两碗米一起煮————
等会,一起煮?
突然,一个荒唐的念头从脑海中闪现:
最初得知师尊和陈墨的关係后,她也感到十分痛苦,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想再多也没有意义。
倘若逼著两人分开,导致师尊日夜承受天道意志折磨,最终身死道消,恐怕她这辈子都会活在自责的阴影中。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接受对方的存在————
可师徒共侍这种事情,实在有悖伦理纲常,无论师尊还是她都將承受道德的煎熬,无顏面对对方,两人的关係恐怕也回不到从前了————
而眼下就是个绝佳的机会。
反正是受了这些白色光尘的影响,无论发生什么荒唐事,都不能算在她们身上。
想到这,凌凝脂银牙暗咬,对沈知夏说道:“既然都到这份上了,再添一碗也无妨吧?”
沈知夏:[·—·?]
没等知夏回过神来,凌凝脂手掌穿过纱帐,拉住季红袖的衣摆,用力一扯,直接將她给拉到了床上。
“清璇?!”
季红袖惊呼出声,不明白徒弟想干什么。
凌凝脂双颊滚烫好似火烧,伸手解开了腰间丝絛,覆盖在了对方眼睛上,强忍著羞赧说道:“上次是弟子被蒙住了眼睛,任由师尊胡来,这次应该轮到师尊了吧?”
季红袖:∑(00;)
呼庭院內,微风吹拂而过。
一道修长身影从虚空中倏然浮现,白皙玉足踩在青砖上,粉润脚趾不染纤尘。
“嘁,跑的倒是够快————”
玉幽寒感知到那股一闪而过的气机后,便將方圆数千里全都仔细探查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
看来对方足够谨慎,离开之前还抹除了痕跡。
但这也从侧面说明,这绝不是恰好路过此地的大能,应该是怀揣著某种目的而来。
“本宫在武圣山的事情,应该还不会传的那么快————莫不是奔著陈墨来的?”
“从那一瞬间泄露的气息来看,对方境界起码也在一品之上,放眼九州,这种强者也是屈指可数,所以到底会是谁呢?”
玉幽寒蛾眉皱起,若有所思。
突然,她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看向厢房,眼底掠过一丝不敢置信。
旋即抬腿迈出一步,身形陡然出现在房间之中。
掀开纱帐,看著眼前那不堪入目的景象,縴手用力攥紧,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眼底燃烧著熊熊怒火。
“你们好大的胆子!!”
“竟敢趁著本宫不在做出这种事情?!”
自己不过是一会没盯著,就被抓住了空档,而且还是师徒齐上阵,甚至就连沈知夏也掺和了进来!
合著之前那些话全都白说了!
然而几人却置若罔闻,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不知天地为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