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门并没有锁。
入眼的画面不太好,色胆包天的秦少棠此时正双手托着温雨的脑袋,闭着眼睛啃得很卖力。
简勭倒吸一口气,连忙去捂小企鹅的眼睛。
可能在他眼里,亲嘴这种画面实在是太污了。
“爸爸你不生气了吗?”软软的声音念出,秦怀啃着栗子问他。
羞愤的温雨立马缩到了被子里,无耻的秦总一本正经地解释,“爸爸是因为妈妈说错话才生气,不过爸爸现在已经不生气了。”
小企鹅脑袋一昂,嘴巴撅起,颇为严肃地问:“是因为啵啵啵吗?”
简勭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秦少棠已经快要笑疯了,一把抱起自己的闺女,连连亲了几口小脸蛋,“听听真聪明,比妈妈聪明多了。”
栗子洒了一地,某人抑制住颤抖的双手去捡。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简勭算是明白了,这样看来,他的智障父母平日还是待他不薄的。
“二叔,干妈,我们回去了。”
小企鹅挪了挪屁股,从爸爸身上滚下来。
“对,我们回去了!”
秦少棠愣了两秒,看看自家闺女又看看简勭,表情有点奇特。
到了晚上,某只开始泡澡。小娃娃规矩特多,方圆百米之内不允许有雄性生物出现,连泡在浴缸里的鸭子都得翻过来确定是母的才行。
“毛病多,这点遗传你二叔。”
此刻,家里唯一的两个男人被迫蹲在门前赏月。
“那我遗传你什么?”
“智慧。”
“哦。”简勭看看天,又问了一句,“那我遗传妈妈什么?”
“美貌。”
“哦......可我总觉得里面那个才是你们亲生的,我倒像是二叔生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你看不起我?!”
简勭指指天上,“其实今晚的月亮不错。”
等了四十分钟,冷风吹够了,某只企鹅也出浴了。灰白色的怪兽浴袍,里面缩着一个软乎乎的小身体。
简勭多看了一眼,只觉得房子里湿湿的热气让人觉得很暖很窝心。
“浴室的地湿了,乖宝贝快去拖一下!”
乖宝贝......这个称呼还真是丧-心-病-狂!
偏偏黎辛还就是抓住了这一命门,每当某人装作听不见的时候,她就会一直叫一直叫,叫到他发癫发狂,圆满完成任务为止。
简勭嘴角抽搐,极为识相地去阳台拿拖把。
可命运总是不公的,老天就是喜欢逗老实孩子玩一玩。
比如现在,简勭前脚刚踏进阳台想要寻找拖把的踪影,一根铁棍便从天而降。
好巧不巧,正中高挺帅气的鼻梁。
简呈和黎辛赶来的时候,某人的鼻血差不多流了一斤。
两人开始慌啊,乱啊,心惊啊,害怕啊。
“我儿子这么帅,要是鼻子塌了就惨了!呜......”
简呈一脸的紧张,直接抱起简勭就往外面冲。
正当两人思考到底是打车快还是开车方便的时候,怀里的男孩突然闷哼了一声,“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