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微妙的停顿过后,韶华扬起一抹与平时无异的微笑,道:“恩,不会了。”
银时定定的看了韶华的笑容几秒,若无其事的偏过了视线:“啊,那就好。”
简短的对话听得神乐两眼放光,身为女性的敏感让她觉得这两个人一定不止是以前认识那么简单,而迟钝的新八则还是一脸茫然,不明白神乐为什么要突然把他拉到了一边。
至于两个当事人则同时想到:骗人。
很明显的谎言,以及故意视而不见的反应,一道无形的隔膜头一次明确的出现在了两人之间,,诉说着不复当年的现实。
或许银时不会去在意,也或许韶华会视而不见,但它的存在已经因为银时的提问而明确显现,不时提醒着:他在瞒你,他在骗你,他对你不一定是真心的。
那么之后的走向会是如何?貌合神离?还是……分崩离析?
韶华转回身,感到讽刺的笑了一下:时间能让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谁也不可能永远不变,她或许可以幸免,但其他人就不可避免了,尤其是经历了十多年成长的银时。
最后的一段路依旧走得欢声笑语,等到走到了居酒屋,神乐和新八已经基本上和韶华熟悉了起来,然后自然而然的,韶华就被邀请了进去坐坐。
韶华垂眼轻笑:“好啊,登势婆婆收留了银时,我还要好好感谢一番呢。”
“那个老婆婆……有什么好谢的。”银时不以为意的拉开门走了进去,但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却让他停住了脚步。
“你的老师可是让我要照顾你们来着的,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道声谢啊。”
仿佛有些迟钝的眨了眨眼,银时抬眼便看见了不远处正抽着烟看向他的登势,于是便走到往日里经常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对于韶华的话却没有了回应。
待在店内的登势和早已进去的神乐新八当然没有听到韶华的话,但登势却发现了银时的异常。
“怎么了,银时,活着回来可真是值得庆祝啊。”然后登势发现了银时身后还带着些许笑意的韶华:“怎么上次才带回了个小孩,这次就带回了个女人了?”
银时摇摇头,先给自己倒了白水,然后才开了口:“她算是我的故人,韶华。”
“登势婆婆好。”虽然真实年龄比对方大了不知多少,但韶华还是像个小辈一样乖巧的问了声好。
听到韶华这一声问好的银时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而且心里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奇怪在哪里。
“恩,韶华么,你好。”虽然韶华表现的很是乖巧,但识人无数的登势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简单,不过因为韶华是银时的故人而她也不了解二人的关系,所以也并没有把这一点太放在心上,毕竟韶华表现的还是很无害的。
“讷讷,韶华姐可不可以跟我们说一些阿银以前的事啊。”因为知道韶华很早就认识了银时且因为韶华是个女性,所以虽然是当着银时的面,但神乐还是因为好奇而问了出来。
“银时以前的事?”韶华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无奈的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这个……似乎没什么好说的呢。”
“诶……”神乐遗憾的撇撇嘴,表示不稀罕,但韶华却是神色一动,扫了一眼银时,突然想起了一些他小时候的事。
那时还只有她银时和松阳三个人,松阳因为是第一次带孩子,虽然已经有了些许经验,但在一些细节上,还是不容易注意到,不如说银时的衣服。
因为是小孩,长得快,虽然松阳有给银时准备衣服,但还是很快就不能再穿了。
松阳手头上并没有,一直以来大部分依靠韶华的我资助,理所当然的,在韶华发现这一点之后,她便负责了银时的衣服。
不过小时候的银时可是可爱的很,接过韶华递过来的衣服来脸红了好久。
韶华回想起往事,因为方才的事情而变差的心情不由好上了几分,只有银时发现了韶华的视线后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