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国皇宫内--
时值金色之秋,落叶纷飞,这个季节在她秋易安看来有些悲伤。
在这个丰收之秋,这个国家不大安乐,因为老皇帝在前几天病逝了,在当着她与众大臣的面将皇位交给了景凌王即使她的丈夫,未来瑾国的国君,现在的瑾国太子--左狄明。
“娘娘,娘娘,今晚陛下会在来凤鸣宫。”婢女棋画兴奋地跑入宫殿内。
秋易安皱眉揉揉肩膀,训斥道,“太子尚未登上大位,怎么能担如此称呼。”棋画低垂头小心翼翼绕到她后面替她揉揉肩轻声道,“可是宫人私底下也这么叫,而且也不差这个把月。”
秋易安挥挥手,“传我命令,太子尚未登基,此等称呼有失妥实,还是按照原来叫法。”棋画犹豫一下,矮身道,“奴婢遵命。”
蝶意宫内--
一年芳双十的女子半躺在贵妃椅上,一婢女小心翼翼地替她按摩,“听说凤鸣宫那位下旨,不注称陛下为陛下,还得称呼陛下为太子殿下。”细声细语,手脚轻柔。
“她不怕坐在那个位子还不热乎就被赶下去么?”婢女轻轻一笑,“娘娘,您放心,将来您不是贵妃就是皇后。”女子斜了她一眼,道,“是么。”
尚未过申时,太监便唱响,“皇上驾到。”……
夜色堪堪,蝶意宫内难掩一宫春色。
凤鸣宫内,一少妇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梳妆,“娘娘,娘娘。”棋画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娘娘。”
“何事如此慌张?”秋易安难掩训斥口气。
棋画跪在地上神色慌乱,“陛……太子殿下去了蝶意宫了。”秋易安拿起发钗比了比,道,“那又如何?”神情却略微讽刺。
棋画不甘道,“可是娘娘,您如果不对太子殿下好一点的话,以后蝶意宫那位便会在您头上作威作福啊,而且娘娘……”话未完,秋易安闭眼掩住那丝不甘,略微挥挥手,“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棋画虽是有些不甘但还是依言退下了,“奴婢告退。”,躬身退去。
秋易安睁开眼,这副皮囊甚是美丽,且倾国倾城,但奇异的是胸口以下竟却长出点点黑斑,“狄明,我怕是无法再与你厮守了。”眼里蕴含着决绝。
次月,太子妃移居琯香苑,此乃才人居住的地方。
天谨元年,太子登位,次日,大封六宫,却让人唏嘘不已,太子妃与前太子即当今天子曾是多么恩爱,如今却封原太子妃为四妃之一的惠贤妃,原太子侧妃为慧贵妃,原太子侧妃为静淑妃,原太子侍妾许氏为许昭仪,原太子侍妾萧氏为昭容,余下三个侍妾为美人到才人不等,可是一个侧妃却比她位子也比她高,虽不合祖制,但这乃天子家事只是茶后饭余的谈资,八卦两天就过去了,且天子好色但治理国家却比他那不成器的老爹好多了,百姓安居乐业,边疆稳定,这件事顶多文官议论两天,也就翻篇了。
然,天谨二年三月,惠贤妃病重垂危,皇帝晋贤妃为后,张贴皇榜,四处寻名医,然最后无疾而终,凌景帝衣不解带照顾半个月,但却后殉,以皇后的葬礼,葬入后陵,谥号,孝贤惠聪皇后,凌景帝休朝四天以示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