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麟:???
卫凌风笑著摆手道:
“姜兄的好意我心领了!调理之事,我已有安排。”
桌面上笑著回答,桌下卫凌风的手臂看似隨意悄然探下一一轻捏了捏两个手感不同的滑嫩脸颊。
“对了姜兄,上次一见我就一直好奇,你脖子上掛著的令堂遗留的那颗红珠子,质地温润剔透,当真是极漂亮的物件。不知可否借小弟一观?”
姜玉麟闻言脚步修地顿住,脸上笑容如常:
“卫兄过誉了,只是这恐怕不行,老人家遗命,此物需我时刻贴身佩戴,方可趋吉避凶,保佑平安,摘不得的。”
但姜玉瓏心头却是一阵悸动,想看真不愧是大哥,这是单纯的对自己这颗珠子感兴趣还是对自己有所怀疑呢?
那个但无论是怎样,很可惜自己都没法主动將珠子摘下来,而且把话说的这么绝,都已经和平安掛上鉤了,只把路给又堵死了。
卫凌风捕捉到他剎那的僵硬,暗嘆此路不通,面上只遗憾摇头:
“原来如此,倒是我唐突了。”
“卫兄言重了,不知者不怪。说起来,既然卫兄明日便要迎战烈欢,玉麟这里倒有一套特殊功法,若卫兄不嫌弃,可以交流交流。”
“现在?!姜兄也太瞧得起我了!难不成要教我色子作弊的功夫,让烈欢和我赌桌上输掉裤?”
“哈,那倒不是,而是另一套......
姜玉麟说著就要来到桌前,卫凌风担心他隨时运转《玄微照幽经》,来到桌前会立马察觉到桌下的两人。
於是赶忙起身打断道:
“好!我学!姜兄传功,是天大的人情!求之不得!”
他语速极快,近乎是抢著打断姜玉麟的靠近之势,同时双手一左一右在白翎和陆千霄各自的头顶上各拍了两下。
似乎是在说:待在这里別动!
白翎和陆千霄虽然很配合,但是这亲昵的举动还是让二人脸颊发烫。
这算什么?这混蛋当她们是养的宠物不成?
让外边人看见可不合適,好在这大堂很宽阔,卫凌风拉著姜玉麟来到门口。
卫凌风本以为姜玉麟是要传授姜家的“破云剑意”,然而,姜玉麟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微微一证。
只见姜玉麟並未取剑,反倒气沉丹田,缓缓摆开了架势。
他的动作如推演太极,隨著深长的呼吸,一缕缕凝练金芒的內家气劲,如同流淌的金液,在其周身缓缓游走循环。
“卫兄,来,试试看能否抓住我?亦或是·降服我?”
卫凌风心说大晚上两个男人说这话总感觉怪怪的!
尤其自己还知道对方不完全是男的,感觉就更怪了。
“好吧!我上了!”
卫凌风足下轻点,身形如鬼魅欺近,大手成爪,迅疾无伦地探向姜玉麟肩臂一一这一招擒拿旨在锁其筋骨关节,迅雷不及掩耳。
就在他指尖堪堪触及锦袍的剎那,姜玉麟手臂骤然一缩一旋,那被卫凌风按住的部位竟如灵蛇蜕皮,瞬间变得柔若无骨!
金色的气劲在其筋骨皮膜间极速流转卸力,卫凌风那足以开碑裂石的擒拿巨力便被诡异地滑脱开去!
“咦?!”
卫凌风忍不住低呼出声,这变化著实出乎意料。
他目光一凝,带起一道模糊残影,双手齐出,五指如鉤,再次从刁钻角度疾扣姜玉麟腰肋与手腕,势在必得!
可那金色流光如有灵性,在姜玉麟周身筋肉流转不定,再次帮助姜玉麟卸力躲开。
桌下。
陆千霄听得外头劲风呼啸,衣袂破空声不绝於耳,显然是两人交上了手。
她心中好奇难耐,忍不住就想要探头张望。
一只微凉手掌条地按在她肩膀上。
白翎侧目斜著她,那双沉静的眸子里分明写著警告:安分些!莫非还嫌不够惹眼?
陆千霄美目一瞪,反手也扣住白翎臂肘,意图將她按回原处:凭什么你看得我就看不得?
两人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瞪视了片刻,都有些气恼对方的“多管閒事”。
僵持几息后,终究是各自挨著桌边一角探出小半边,透过桌布的缝隙,屏息凝神望向打斗的二人,像两只躲在草丛里偷看猎人的小狐狸。
只见场中,卫凌风见近身擒拿奈何不了姜玉麟,眼中精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