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可是兵部侍郎祁思云?”
“正是。不知公子可识得家父?”
“姑娘请把这条手帕转交给令尊。南风先行一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递给祁月
这位公子并非一般人,可是一时间祁月想不起来他是谁,只好把手帕转交给祁思云,只是他没想到祁思云看了手帕之后大笑不止。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逃不掉”祁思云喃喃自语道
“父亲可知这句诗是何意?”祁试探着问道
“马上就要变天了。”他转身问道“送你手帕的这个男子可告诉过你他的姓名?"
"他说他叫百里南风”祁月突然间恍然大悟道:“他要造反!”
当今圣上没有治国之才,朝纲混乱,民不聊生,更何况其他各国还虎视眈眈,就算他百里南风不取而代之,这个天下也撑不了多久。我本不想卷入这场权位之争。”他叹气道“晚了,晚了。皇上命我为巴陵刺史即日上任,而他百里南风却让我在巴陵起兵造反,终究是躲不掉了。”
“五月南风兴,思君下巴陵。今天是三月初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父亲怕是要好好筹谋了。”良久祁月道
“有何筹谋,父亲已经老了,怕是无力助南王了。”祁思云感叹道
“不可。今日女儿与南王见了一面,虽是惊鸿一瞥,但女儿隐隐约约感觉他身上有王者的霸气,若是父亲拒绝了,只怕他日南王登基为帝,自当把我们祁氏视为叛党,又岂会放我们一条生路。请父亲三思而后行。”
“我倒想听听月儿的看法。”祁思云眉头紧锁
“从即日开始,招兵买马,进可攻退可守。”
“进为何,退亦为何”祁思云似乎来了兴趣
“进则助南王一臂之力,若他登基为帝,我祁氏自然是奉天王朝的功臣。退则保身,若是南王失败,我祁氏还有军队,自立为王也好,归顺朝廷也罢,对新帝总是个忌惮,新帝根基未稳,自然不会把我们祁氏怎样。”
祁思云听后大笑“好,好,月儿,有时候你想问题当真比我透彻,有国母风范。”
祁月嗔道;“父亲尽管拿月儿打趣吧,哪里就像国母了,月儿的婚事可是父亲给定的,月儿与钟离二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除了他月儿今生不会再看别的男子一眼。”
“为父只是说说,瞧你,平时大事上有当家的风范,怎么一到了这儿女情长的小事上反而这般小家子气,万一嫁不出去,这可怎么好。”
“若是嫁不出去,月儿便赖在父亲身边,缠着父亲一辈子,母亲走得早,姐姐早已嫁人,整个祁府最疼我的只有父亲了。”
“好好好,我的月儿若是嫁不出去了,父亲养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