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留下的黑血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两人寻着气味拨开一簇簇灌木,剥开最后一簇灌木后,一座城池……横在了两人的眼前。
“哇……这是古代遗迹?”
香克斯感叹着,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城门的石墙上爬满了泛着莹光的青藤,显的十分诡异。齐翛紧了紧手中的刀,默默的跟上。
在青光下,黑色的血迹在城门处消失,两人推开了沉重而腐朽的城门。
齐翛的瞳孔猛的收缩,这里是……长安城?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里!?自己……自己明明已经不在明朝了!齐翛惊恐的环顾四周,没有香克斯的影子,刚才进来时的城门也不见了,有的只是繁华的街道。小贩的叫卖声,小孩的欢笑声,年轻男女的调笑声,鸟儿在枝头的喳喳声……
回到熟悉的环境,齐翛只觉得很冷,非常冷,难道一切只是一场幻梦?没有海贼,没有大海,一切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妄想??
“齐翛!”
齐翛的身躯陡然一震,僵直的站在大街中央不敢动弹。
“擅离职守,你是想受斩刑吗?”
脚步声在自己身后停住。
“还不转过头来?”
齐翛木然的转过头。眼前的人一身黑色,眼底,也是深邃的黑色,深不见底。
——又一个锦衣卫,并且是他熟悉的面孔。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知从何处传来水滴落的声音。一个青年赤裸着上身被铁链锁在一面墙上,身上满是可怖的鞭痕、烫伤、刺伤,不计可数……
一个身着黑衣的人站在牢门前,很是无奈。
“齐翛,迷途知返,念在你的能力上,圣上还能留着你。”他惋惜的叹了一声,“你若再这样执迷不悟,兄弟我也只好亲手把你埋了。”
齐翛罕见的一笑,只是那笑容中无解的东西有太多太多。“你我都不是矫情的人,你知道我的脾性。”
那是认准了一条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黑衣人又叹息一声,坐在齐翛面前的小凳上。
“好吧,兄弟。看在这声兄弟的份上,告诉我你是为了什么。”
齐翛的脸上添了一抹怀念。“你还记得,我们的那个赌约吗?”
“赌约?”黑衣人回忆起来,“比一比,谁能先解开这枷锁?”想到这他吃惊道,“你我都知道这只是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