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浓,这里。”一个方脸的男生憨笑着向她招手。他叫江宇,是这个酒吧的调酒师,当时和秦棉歌一起进的BIUE APPLE,手艺不错,可他是贫民出身的调酒师,和客人的口味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差点被老板辞退。后来通过秦棉歌认识了夏晚浓,夏晚浓不会调酒,可家里没破产时却是学过品酒,指点了两句,江宇马上就进了轨道,现在成了酒吧街数一数二的调酒师,故此他每次见到夏晚浓都十分热情。
“晚浓,这是我新调的鸡尾酒,知道你要来,特地给你调的。”少年把酒推过去,又只是憨憨地笑。
“每次调了新酒就留着给晚晚喝,都是朋友你心长得也太歪了吧。”秦棉歌早就看见夏晚浓进来了,下了台嚷嚷着就过来了。
“得了吧,小花,这鸡尾酒到了你嘴里,只怕和大排档的啤酒也没差,就你囫囵吞枣那样,我倒是要为这酒一大哭。”夏晚浓轻呷了一口,不忘打趣她。“不错啊江宇,手艺越来越好了,可先说话,以后成了有名的调酒师可不能不给酒喝啊。”
“不会的,我怎么会,不.......不会出名的,也不会不给酒喝,我欢迎你......你们还来不及呢。”一句话没说完,脸就红了大半。
“好了晚晚,你知道他脸皮薄,又来取笑他了。”秦棉歌就看不了他那受了欺负的小媳妇的样子,“你啊,说两句就脸红,真是没出息。”
“江宇,给我们来五杯鸡尾酒,都用龙舌兰做基酒。”“诶,晚浓,你也在啊。”夏晚浓刚开始听声音,就觉得像徐子信的兄弟木子,一回头果然是。
“林森,啊洲他们都在,过来坐坐呗。”
“恩,那江宇我先过去。”秦棉歌还要演唱,已经去准备了,夏晚浓便一个人过去。
“乔子墨,你怎么也在。”夏晚浓一坐下,发现除了林森,木子,啊洲这几个,还有一个人,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五官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刀削般笔挺的鼻子,因微凹的眼眶而更添神采的眼睛,本该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却因两撇有着柔和弧度的眉和略丰盈的嘴唇显得温和起来。他和徐子信都算长得好看的,只是徐子信偏向柔美,而他不偏不倚,甚至……温润如玉。
“他是子信的兄弟,就是我们的兄弟,自然一起玩。”林森看了看没有表情的夏晚浓和乔子墨,“怎么,你们俩,有过节?”
“没有,晚浓聪明能干,我佩服还来不及呢。”乔子墨拿起酒杯,往夏晚浓的方向举了举。夏晚浓看着他,突然就觉得好笑,随手拿起一杯刚端过来的鸡尾酒和他碰了杯。
乔子墨还在想她笑什么,又没想到她会突然过来碰杯,一时间愣住了。
“对了晚浓,你接了徐子信那小子的烂摊子,有什么要帮忙的,别客气啊。”听到啊洲说话,乔子墨才收回神,掩饰般的喝了几口酒。
“放心,脏活累活少不了你们的,只要你们别现在一口一个兄弟,到时候都溜的比谁都快就好,不然,我可要飞到英国拎着徐子信的耳朵一个个告你们的状。”
“啧啧,你嘴巴是用鹤顶红养大的吧,少毒一会都不行,也就徐子信那死皮赖脸的东西能和你以柔克刚了。”木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乔子墨看着她,想道,果然凶悍,却又忍不住想,子信和她很熟?
又聊了会,乔子墨发现,看这凶丫头聊天还真挺有趣的,而且,她笑起来很是好看,柔柔的,很典雅,淡淡的梨涡若隐若现,又添了几分灵气。秦棉歌最后一首也唱完了,夏晚浓也该走了,木子见她们两个女孩子,便说要送她们。
走到女生公寓楼下,啊洲突然拍了下乔子墨说:“喂,那天罚你在这里唱歌,迷倒了几个姑娘啊?”
“什么罚唱歌啊?”夏晚浓很快反应过来。
“哦,那天他押的球队输了,我们就罚他在这里唱情歌,本想录起来,没想到远远看见宿管阿姨回来了,等我们把阿姨支开,这小子已经走了,想想真是没劲。”
“哦......原来是......”秦棉歌刚刚想明白,夏晚浓就把她拉走,和木子他们说:“我们上去了,拜拜。”
“晚晚,原来他不是要表白啊......”“恩。”是啊,他不是要表白,夏晚浓又想起自己那天骂他的话,和刚才转身上楼时他眯着眼睛看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第二天依然是紧张的排练,只是解散的时候,温绿衣一直在翻找东西,夏晚浓看她急的满头大汗,问她:“绿衣,你在找什么?”
“浓姐姐,我......我的剧本不见了,上面都是我的笔记,不能弄丢的。明明放在这里的。”温绿衣急的要往地上趴,夏晚浓连忙扶住她,“好了,你越急越找不着,反正我还要留下来改一下剧本,你先回去,我找着了告诉你,没找着我们也明天再说,好不好?”
“那好吧,浓姐姐你也早点回去,找不着就算了。”温绿衣一脸丧气地走了。
“锦笙,俏俏,安儿,你们先留下,刚才你们有几个地方演的不好,我和你们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