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吾躯归故土,他朝君体也相同!”
“你不用得意,你早晚会后悔的!”
寧闕则是神情冷漠。
静静地看著顾渊发癲。
他缓步走至顾渊面前。
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无能狂怒。
“你笑什么?”
“笑你愚蠢啊。”寧闕自腰间取出药粉,轻飘飘道:“从临淄回长安,起码得要月余的时间。本王倒是想知道,你能坚持多久呢?”
“寧闕,寧闕!”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你快把这药粉给我!”
“好啊。”
寧闕笑著点头。
抬手將药粉拆开。
犹如雪不断飘落在地。
“可惜,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好好品尝这些痛苦吧。”
“因为,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寧闕!我要杀了你!!!”
顾渊愤怒的不住咆哮著。
后面就是田仲勛被人押出。
他倒是瀟洒得很。
虽然披头散髮的,却还有著股气势。
坐在囚车內,毫无波澜。
当看到寧闕时,就故作愤怒地抓住栏杆,怒声道:“寧闕,你这个蠢货。我已经和你说了,你就是奉帝手里的棋子。真正害死你父兄的,就是奉帝。哈哈哈,可笑你认贼为兄,还要帮你的杀父仇人!”
“把他的嘴给堵上!”
胡总管眼神一寒。
当即令人上去堵嘴。
寧闕则是淡定的看著,面无表情。
他知道,这就是田仲勛的目的。
通过说这些,打消奉帝疑虑。
等把田仲勛嘴给堵上,胡总管恶狠狠地瞪了眼田仲勛,旋即转身抬手道:“王爷,勿要听信这贼子的胡言乱语。老奴追隨陛下多年,是看著他长大的。他对老寧王有多敬重,您也是知道的。”
寧闕旋即是一笑。
他冷漠地瞥了眼田仲勛。
好似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胡总管多虑了。”寧闕摆了摆手,“当初他被我擒获后,就成日嚷嚷这些。我知道,就是他害死了我的父兄。只是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挑拨我与皇兄的关係。就他说的这些,本王岂会相信?”
“哈哈,也是。”胡总管笑著点头,抬手道:“王爷放心,奉帝必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老寧王和王子们不会白白牺牲。这些年来,其实奉帝也都在暗中调查。只是此事牵扯甚多,就没大肆宣扬。”
“嗯,我知道。”
寧闕微笑点头。
胡总管长舒口气,继续道:“王爷就安心准备东征的事,其他的都不必操心。田仲勛罪大恶极,当初谋害老寧王,害得三万精锐葬於葫芦谷,这件事奉帝必会追查到底,给寧王府一个交代!”
“嗯,我相信皇兄。”
寧闕微笑点头。
胡总管这时又看向旁边的沈青禾。
“王妃这是已经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吧?”
“嗯。”
“你们是不知道。太后因为这事是无比恼怒,还狠狠训斥了陛下。说他是刻薄寡恩毫无人性,在王妃临盆之际,却还要让王爷去东征。若有任何闪失,她都不知该如何面对老寧王。”
“这……”寧闕面露无奈,连忙道:“那就有劳总管通稟太后。待青禾生子后,我也会儘量早日带他们回长安,让她不必担心。我们在临淄过得也还行,只是不能在去宫中见她。”
“老奴告辞。”
胡总管长拜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