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城墙上的东阿人就看到了【大汉铁骑】为什么会被称为大汉之矛!
这些从汉帝国建立以来就声名赫赫的玄甲骑兵如同神话中的天兵,每匹战马都披掛著篆刻辟火符文的鳞甲。
冲在最前的廖化高举丈八点钢,身后是一名小將,挑著的玄色令旗在狂风中舒展,
旗面“討逆”二个烫金大字刺痛了王度的双目。
程昱看清了令旗上的字后表情更加疑惑,嘴里用只有自己听到到的声音喃喃道:““討逆”会是“討逆將军”的那个“討逆”么?可是他不是远在徐州,而且之前还面临著覆灭的危机..:”
“结阵!刀盾兵快上前!快结一一”王度的嘶吼被铁蹄声碾碎。
两万铁骑如烧红的利刃切入黄油,黄幣军仓促架起的鹿角阵在玄甲铁骑的衝击下轰然破碎。
冲在最前的三十骑紧紧跟隨著主將廖化,犹如一辆推土机一般从黄市军的中央碾压出一片空地,一路上黄巾刀盾手如割麦子一般倒下。
廖化的钢塑化作银色旋风,沿途挑飞的黄幣军尚未落地就被后续骑兵踏成肉泥。
他突入黄幣阵中之后就向著王度的方向杀去,座下汗血宝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重重踏碎某个黄幣头目的天灵盖,借著反衝力直接跃过三排枪阵。
当战马落地时,丈八钢已贯穿两名持旗力士,染血的“王”字大颓然倒地。
“逆贼受死!”廖化的暴喝如惊雷炸响。
钢塑化作流光直取王度咽喉,却被对方和身边的亲卫用的佩刀勉强架住。
金铁交鸣声中,鎏金明光鎧的护心镜应声碎裂,王度被巨力震得连退七步,嘴角溢出血沫。
城头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战鼓声。
程昱亲自擂响了仅剩的牛皮战鼓,城墙上的私兵部队將原本的杀手一一最后储备的火油倾泻而下。
粘稠的黑油顺著云梯流淌,遇火即燃的液体將上百架云梯变成通天火柱,焦臭味中混杂看皮肉烧灼的啪声。
廖化被几人联手架住也不恼,回手借力,钢塑突然变刺为扫。
鎏金头盔带著满面惊恐的头颅飞上夜空,王度无头的尸身尚未倒地,便被汹涌而来的铁骑踩进泥泞。
失去主帅的黄巾军开始崩溃,有人跪地求饶,更多人丟下武器逃向燃烧的旷野。
当夕阳初现时,东阿城外已化作修罗血狱。
两万姍姍来迟的【泰山铁卫】正在焚烧残余的云车,焦黑的骨架在晨光中如同巨兽骸骨。
玄甲上布满血污的骑兵则在追杀溃逃的黄巾士兵,俘虏跪地投降的流民部队,打扫战场浑身浴血的廖化將王度首级投掷到城墙上,玄铁马鎧上凝结的血隨著动作剥落“万胜!”
“黄巾贼被击溃啦!”
“大汉万胜!”
“將军威武!”
东阿城的城墙上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欢呼声很快传进城內,整座东阿城仿佛活了过来,爆发出惊人的活力。
程昱身边此时站满了东阿县的大户家主,他们跟城中的百姓不同,救命之恩自然记下,但这支部队所代表的势力到底有什么要求,他们可不会全部答应下来。
程昱看著被甩到城墙上王度的头颅,还不等他想好措辞,就听到下方传来一阵鏗鏘有力的话语。
“討逆將军托某带句话。”这位在山海领中一直沉闷无话的地级武將骑马篤步向前,“山海领的坞堡永远给有志之士留著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