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气量狭小,忘恩负义之人,想来从此之后再无盟友。
大人,一个孤家寡人的公孙度,还失去了辽东的民心,这打击还不够么?”
刘虞越听越兴奋,越听越激动,最后大喝一声:“好!子泰此谋甚妙!那此事就全权交於子泰,刺史府全力配合!”
田畴打断道:“大人先別急,此计只是打击反击公孙度,属下还没说如何洗脱关於大人身上的流言。”
刘虞疑惑的问道:“只要將关於陆鸣的流言反转,再將公孙度的真面目暴露出来,其他流言自然不攻自破了吧?”
田畴摇了摇头:“大人,您毕竟是一州之主,在您身上的关注永远要远大於其他人的。就算其他流言都不攻自破了,但是大人的流言肯定还是会继续流传下去的,所以我们还需处理一番。”
刘虞苦笑道:“也对,既然当了一州刺史,肯定会被人议论。那子泰可有教我?”
田畴抱拳回道:“首先,断绝和丘力居的联繫,今后也绝对不可和丘力居有任何关联。
不如此的话,一旦让人发现大人和丘力居真有联繫,那就直接坐实了大人就是此次叛军的幕后黑手,是屠杀汉民的元凶。”
刘虞犹豫了半天,眉头紧锁,最后嘆了口气:“真的只能这样?那本太守岂不是要失信於人?”
田畴温声解释:“我等之前都是口头交流,並无任何书面证据,谁能证明大人失信於人?
况且,大人如果不能解决此次流言带来的危机,被朝廷直接免官,那不管大人原本打算如何施政,实行如何的政策都是空谈。
解决流言才是保住大人的官位,而大人坐在刺史的位置上,才能谈其他啊。
而解决流言的前提就是直接与此次行动的丘力居他们切割乾净,今后也不能有任何关联,这是一切的前提。”
本来还有所犹豫的刘虞听到田畴的分析或者说恐嚇之后,终於转过了脑子。
对啊,自己如果没保住刺史的位置,自己主张的怀柔政策根本来不及实施就会消失在歷史里。
只有先保住刺史的位置才能实施自己的政治主张,此事还得徐徐图之。
刘虞一脸沉重,闭目道:“就按子泰说的办!子泰你继续说。”
田畴继续道:“解决流言的关键还是这位异人陆鸣。
大人,如果作为幕后黑手的我们上表朝廷为陆鸣请功,而受了陆鸣之恩的公孙度却在辽东拼命抹黑陆鸣,你说北方的百姓们是信还是不信呢?”
刘虞嘆息道:“就是感觉有点太便宜这个陆鸣了。”
田畴分析道:“就连大人都这么觉得,那如果大人上表为陆鸣请功,大家肯定认为您不会是幕后黑手,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再则,上表为陆鸣请功之时还能顺带参公孙度一本,就说他身处辽东,对待周边游牧民族太过苛刻,这才造成了此次战事,这都是周边游牧民族对公孙度的报復。”
刘虞很快就將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在幽州最大的对手身上:“如此一来,公孙度失民心,在整个北方声望大跌,潜在盟友也都消失了,还会遭到朝廷的斥责,
妙啊!”
田畴总结道:“属下也没想到公孙度会做出如自断盟友之事。
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我们幽州刺史府就应该將英雄高高捧起,而將恩將仇报的小人暴露在阳光之下。
让整个北方的人都知道大人的德行是远远超过辽东公孙度的。”
刘虞越听越满意,朝著田畴抱拳行礼:“那就辛苦子泰了,刺史府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