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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从侯门庶子到状元郎,我权倾天下 > 110:最坏的打算

110:最坏的打算(1 / 1)

 推荐各位书友阅读:从侯门庶子到状元郎,我权倾天下 110:最坏的打算( ..) 两台脚踏机床、近万枚地雷手雷、三十杆鸟铳、五十支双眼铳,再加上铸剑谷特制的强弓劲弩,收拢一处装了十余辆马车。欧阳范云遣谷内两位六品长老带队,三十名弟子随行——这些人皆是要去猛拉开枝散叶的。

“三少你这想法我琢磨许久,猛拉其实比铸剑谷更适合发展。南诏的繁荣和平如瓷器般华丽,却不堪一击;不如在猛拉一刀一剑、一锤一砧锻铸未来——犬夷的资源远比南诏低廉,老朽我都动心了。”

柳毅凡嘿嘿一笑:“师伯,我虽不习武,可与您的弟子有何区别?好事岂会忘了铸剑谷?郝师兄,传信入城,问问三爷筹备如何,我等何时何地汇合?”

郝剑忙进屋写了密信,把信鸽放了出去。

“月丫头,我这谷中弟子被你与三少带走半数,你是不是也传讯剑冢的师兄弟前来相助?这事还用问你那行事不羁的师父?”

月儿一脸尴尬地看看柳毅凡,瞪了欧阳范云一眼。

“师伯您再说我师父,看我不揪您胡子,我这就给剑冢发消息,但现在门内有多少人在,我可不知道。”

铸剑谷和剑冢师出同门,自然有彼此的联络方式,月儿写了密信,也把信鸽放了出去。

柳毅凡不禁问道:“师伯为何急着找帮手,您觉得最近要出大事?”

欧阳范云小眼睛眨了眨。

“你父离镇南关,镇南军与左营又往犬夷而去,朝廷岂会坐视不理?若非城内有你牵挂之人与家产,我断不会让你们俩回金陵。”

“另外我还有一事相告:金陵城外有座夫子庙,庙内有条密道直通城内,你郝师兄知晓密道所在。危急存亡之秋,诸事皆弃,保命要紧——你们两个知道吗?”

柳毅凡和月儿连连点头。

很快贺志刚就传回讯息,说申时三刻,三爷的粮车会在十里亭驿站与柳毅凡等人汇合,还说会将红姨护送出来。

看见这个消息,柳毅凡的心就一沉。

红姨是他在金陵唯一的亲人,三爷让红姨随粮车出城,是不是意味着城内已经不安全了?

“怎么了三郎,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城内出事了?”

柳毅凡摇摇头:“没出事,三爷让红姨随粮车出城了,估计目前局势未明,他怕红姨拖累我等。”

月儿脸色几番变化,又跑回了屋内,很快又一只信鸽飞出了铸剑谷。

“我得快点召我师兄们前来相助,清吏司就我、郝师兄和贺师兄是五品武师,即使有火器,对上六品高手亦难取胜,我知道金陵城内的六品高手绝非一人。”

柳毅凡愣了一下:“你是说福海福大人?他会对我们出手?”

“君命难违,虽然你与福海有盟约,但他是南诏之臣,或许不会杀你,可对我等却无顾忌,何况若出手者非他,咱们更危险!”

月儿少见的脸色凝重,灼灼的目光中,都带着杀气。

欧阳范云叹道:“铸剑谷不能派五品以上高手与朝廷为敌,此乃规矩——剑冢亦是如此。你求援找的不也是五品剑师?红姨既已出城,你们还回清吏司为何?”

月儿看向了柳毅凡。

柳毅凡叹道:“师伯,我若亦遁走,岂不坐实家父与镇南军反叛之罪?爵位可弃,柳家门楣不可玷辱——否则我柳毅凡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欧阳范云摇着头不再说话了。

这时郝剑笑嘻嘻地说道:“月儿师妹,其实你不用担心,除非对手来两个以上六品高手,若只来一个,我跟老贺就能应付,你师傅当年号称剑圣,还不是败给了我师傅?”

欧阳范云瞪了郝剑一眼,骂了句莫胡说。

郝剑嘿嘿一笑,去找需要的东西了。

申时三刻,十里长亭。上百辆粮车列队,数辆府卫押送的火器马车,与铸剑谷马队汇合——红姨下了马车,面带忧色。

“凡儿,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啊?好端端的,为何让我离开金陵?”

柳毅凡忙笑道:“红姨多虑了,家父已归,在铸剑谷静养,除了您照料,旁人我不放心。”

红姨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老爷真的回来了?他在哪儿?快带我去!”

柳毅凡令一名铸剑谷弟子,骑马护送红姨前往铸剑谷,自己则与郝剑等人返回金陵。

越是局势不明,越不可隐匿——否则易授人以柄。

何况城内还有韶华在等着他。

回到清吏司,果然三爷在客厅等着,一看柳毅凡他们回来,三爷脸色很纠结。

“毅凡,朝中传来消息,言马晓棠与李源上表,参劾司南伯擅离属地,收拢溃散之镇南军,意图谋反,连金士源亦遭参劾,不过参劾他者言其指挥不力,有避战之嫌,一旦圣上准奏,削藩已是轻罚,恐将……”

柳毅凡冷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朝廷既言家父中剧毒、苏醒后全然失忆——失忆之人如何谋反?是视天下人为愚夫,还是朝中众臣皆昏聩?我归来便是想瞧瞧:朝廷会给家父扣何等罪名,更想看看南疆残局,朝廷如何收拾。”

三爷指了指墙上的地图:“今日南疆变化颇多,你自己看吧。”

柳毅凡一看地图,脸上表情立刻变得十分精彩。

南疆联军竟遣三千人于露水桥扎营,此位置甚为蹊跷,未截断南诏通往镇南关之粮道,却阻断了林州与莱阳之间的往来。

更有对黑旗军不利之事,犬夷与蒲甘各出两军,携大量辎重越过九里滩与南屏山,往莱阳方向集结,莱阳附近,南疆联军总兵力已逾黑旗军。

柳毅凡指尖点在地图上露水桥与莱阳的连线处,沉声道:“南疆联军此乃围点打援之策——先以三千人扼守露水桥断黑旗退路,再令犬夷、蒲甘主力压向莱阳,既困黑旗于孤城,又阻林州援兵,待黑旗粮尽援绝,便可一举破之——身陷绝境,李源还不忘构陷家父,您还指望我救他?我未遣人杀他,已是仁至义尽!”

听柳毅凡如此说,三爷叹了口气。

“你的判断跟于大人不谋而合,都觉得南疆联军的目标是黑旗,但此时朝廷除了能指望金士源的左营,再无兵可用,而金士源一直说兵被打散了,无法归建,一直拖延。

但现在于大人的压力很大,先丢了九里滩和镇南关木寨,随后镇南军和左营又被打散,导致犬夷和蒲甘二次增兵,围死了黑旗。

若黑旗在南疆损失惨重,李源虽然有指挥不当之嫌,但于大人作为此战役兵部主事,肯定会很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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