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岁嗫嚅:“你是顾煜,是狗东西的父亲!”
顾煜愣了愣神,他的义子是当朝最为年轻的书院讲师,文采斐然,温润如玉,怎么到她的嘴里就成了狗东西?
容不得他想明白呢,他的衣服竟是被盛知岁给弄开了。
她张口咬向他的心口位置,顿时让他一双眸子变得深不可测。
他咬牙说道:“盛知岁,这世上,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他的半句话,她只遵循着本能在他怀里扭来挣去。
她哭诉:“我难受,求你帮我!”
她娇香温软,就连气息都带着勾人的甜香。
顾煜只是腿断,不是身残,他自然也有强烈无比的渴望。
他被她勒住脖子吻上了他的唇,渐渐的,让他无法再停止。
盛知岁觉得舒服了,她仰颈承吻,双眼迷蒙。
直到心口间的凉意袭来,她才有了些许的清醒。
顾煜停下了,还没到最后一步,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哪成想,她死死贴住他:“别,别停,这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我绝不会后悔!”
顾煜刚刚建立起来的理智又顷刻间土崩瓦解,他伸手用力抱住她的腰说道:“我教你怎么做!”
起初,盛知岁很难受,她疼的眉心都紧紧拧在了一起。
顾煜就慢慢亲吻她的耳垂,转移她的注意力。
察觉到盛知岁没那么紧绷了,他才继续。
书房烛火摇曳,映衬着两个交叠的身影。
而此时身穿大红喜服的永宁侯府世子顾元刚刚从桑秋柔的院子里面出来,跟在他身边的老嬷嬷说道:“世子,老夫人都给你安排好了,早早给盛知岁灌了药,如今正是发作最厉害的时候,你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她如何还敢怨怪你大婚之日妻妾同娶?”
顾元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如果不是为了能够得到可以治疗阿柔旧疾的良药,他如何能委屈自己娶一个孤女?
她盛知岁跟阿柔提鞋都不配,她可是书院最有才情的女讲师,就连皇后娘娘也对她十分看重。
只不过,天妒英才,她小小年纪就患上了难治的寒症。
听说盛家就有一种叫暖绒草的良药可以根治。
他这才用尽手段跟盛知岁有了婚约,唯有这样,他才能顺理成章的独占她的所有嫁妆和产业。
思绪纷乱间,他已经走到蔷薇院门口。
深吸一口气,他毫不犹豫推门而入。
只不过,除了点燃的烛火在噼里啪啦爆响之外,竟是根本就没有盛知岁的身影。
他下意识看向沈嬷嬷:“人呢?”
沈嬷嬷也懵啊,她明明叫人看管好盛知岁的,这会怎么就没了身影?
她围着院子找了一圈,这才发现躺在角落里面醉倒的守门婆子。
她抬脚将她踹醒,就见她摇晃着手里的酒坛子道:“没酒啦,再给我点,我还能喝!”
沈嬷嬷气的端起水盆全数浇在了她的身上,她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磕头:“见过世子,见过沈管事!”
沈嬷嬷面色冷凝的喝问:“盛知岁呢?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