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耕作過的地芳,像是用了整整一辈子的时间。我紧紧地把燕搂在怀里,生
怕一不小心让本身的宝物暗暗滑落溜走。
不知過了多久,唇分。燕这才注意到身边有无数热辣辣的眼光射到她的身上,
不好意思的把头紮到我的怀里,但还是不忘了小声对上官说:叔叔,十个够了,
宝物不用受罚了吧?
呵呵,不用了。宝物去买票吧!上官一边拿出三张百元钞递给燕,一边
坚决的按住了我掏钱包的手:三张,看好屏幕上的显示,要人最少的场次。
燕听说不用受罚,高兴地接過钱就跑开了。但我的心里全是上官的最后一句
话带来的震荡——要人最少的场次。不用问,必定还有节目阿!可上官已经明确
暗示算燕過关了,到底要怎么搞呢?
我略带迷惑的看向上官,发現上官的眼望向不远处,脸上带着笑。我顺着
上官的眼光看去,只见燕正上身前倾半趴在吧台上,看着镶嵌在吧台里的显示器
选座位。正对着她的男处事生装作一本正经的帮她挑选,可眼却一直离不开那
托在吧台上的一对丰乳。排在燕身后的一个小男生一边瞄着身边女友的动静,一
边偷眼望向燕因为前倾而露出的屁股。
终於,燕买好票带着无数男人色迷迷的眼神回到上官的身边。上官接過钱和
票,看了一眼,就又递了归去:宝物,谁让你买同一排了?你是故意找罚阿?
太乖了!
不是阿!你又没说不能要同一排!燕委屈的回答。
还顶嘴阿!还敢在游戏进荇中就不称号我叔叔,你今天的惩罚是必然的了!
上官的表情变得严厉,但语气还是波澜不惊:这几张是倒数第三排的,去,再
买一张最后一排的。
哦……燕委屈的承诺,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赶忙补了一句:是的,
叔叔。
看着燕娇美的背影,我心里既服气又好笑。服气上官对燕心里的拿捏真是很
到位——在你得意的时候,狠敲你一下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导;好笑的是这手法好
像和天朝找你在的时候如出一辙——说你错,没错你也错了。
上官看我发愣继而发笑,也对我一笑:小文,一会你坐后边,我就不叮嘱
了。今天和以后都是阿谁法则——你喊停,咱们顿时就停;你不出声,那就只管
看戏。好不好?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对要到来的一切充满等候又有些不敢面对,很是旁徨。
燕这时也回来了,只是全没了刚才凑够十个人时的得意,只剩下一脸一身的乖巧
听话,静静的站在一边不敢出声。
上官接過票,夸赞了燕几句,亲了亲她的额头,便开始四处张望起来。看到
前边不远大屏幕前有一个看宣传片入神的十三四的男孩子,便叫燕把残剩的那张
票给他送去。燕依令前去,孩子欢欣雀跃着给燕鞠了个躬,就跑去检票入场了。
我们三个来到影厅里,燕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任由上官牵着她的手去倒数第
三排坐下了。阿谁孩子已经在左侧里边隔了两个位子的地芳坐好,看见燕还高声
地打了个招呼道谢。我的位子在两人的斜后芳,站着的时候还哦了看到他们膝盖
以上的部门,坐下以后就只能看见头部了。我有些怏怏的坐好,心里充满了对未
知的恐惧和等候。
电影开场了,整个影厅里只有二十几个人,而且大部门集中在中间的位置。
后边就只有我们四个人。我一边心神不宁的看着萤屏,一边留神不雅察看上官和燕的
情况。可十几分钟也不见有什么动作,我心里的焦虑慢慢的滋长起来,甚至有点
想让上官快点搞我的老婆,但潜意识里,又好似有点不但愿发生工作。ji巴就在
这焦虑的等候中不知不觉的挺起、软下,挺起、再软下。
感受又過了很长时间,我看了一会电影,再次把视线转回眼前的时候,发現
燕的头已经不见了,只剩上官的头靠在靠背上,很享受的样子。我的心咯噔一下,
知道终於开场了,倒是什么也看不到。踌躇再三,仔细不雅察看一圈,发現前排所有
人的注意力都在银幕上,终於缓缓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