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饶了人家……”
只要妹子开始求饶,我就会稍微手下留情,取而代之的是如情人般温柔的爱
抚,比起她最讨厌的搔痒,妹子自然而然投向另一芳,不符合兄妹关系的对话与
动作持续进荇,官能的愉悦逐渐征服了敏感的妹子,她开始对我的抚弄热烈地迎
合着。
“猪猪,大哥弄得舒不好爽?”
“猪猪”是对小时候体态稍微丰盈的妹子,故意取来气她的绰号。
每次这样叫她,妹子城市大发脾气,甚至不理我,可是,看她气嘟嘟的卡哇伊
模样,我反而会有种异样的昂扬情绪。
然而,自从国二之后,一芳面是力荇减肥的妹子极可能因这个绰号违背她不
杀的誓言,另一芳面,男女间差异的让我们疏远了,我没有立场也掉去勇气如此
喊她了。
这个连我本身都以为早已遗忘的绰号,我却非常自然地脱嘴而出。
双眼半开半阖的妹子微张着小嘴,勉强地摇着头。
我微微一笑,慢慢解开她衬衫傍边的几个扣子。
纵使是平躺着,天赋惊人的咪咪依旧集中的高挺,有若耸立的山峰,舌头舔
着不会融化,还逐渐挺茁的棒棒糖,诱人的香甜在嘴中扩散,香嫩的ru头在我舌
上打转,我像饥饿的婴儿吸吮着樱色的乳轮。
完整的噬痕印在雪白的咪咪上,摆布对称,我积极找寻下一个下手的位置。
我也要在妹子的身体上留下陈迹……原本只有豆粒大小的粉红色珍珠膨胀了
好几倍,握住无法掌握的丰乳,滑嫩的乳肉从指间跳了出来,我的动作也慢慢粗
鲁起来了。
“猪猪,把舌头伸出来。”
经過一番踌躇,妹子慢慢吐出一小截粉嫩的小舌,舌尖对舌尖,我轻啜着融
合着两人口水构成的甘旨汁液,我的双手与大嘴同时享受着双重的快感。
妹子眼眶里滚动着泪水,她紧闭着眼,咬紧下唇,仿佛逃避現实一般,事
实上,她的身体正因为大哥的抚弄而激烈地痉挛,淫糜的哼声也一直没有间断。
看着妹子缓缓滑出的一滴泪珠,我心中升起一分不忍,可是,心中的魔鬼却
也在我耳畔不停耳语:从小到大,看過、摸過、还咬過,难道因为它今天“肿”
了起来,我就得背负乱伦的罪名?
在几轮爱抚之后,妹子几乎喘不過气来了,我收回魔掌,让她稍微喘息。
妹子轻轻摇着头,用小手挡着根柢无法掩饰的丰硕双乳,趁着她挡护着双乳
的空档,我的视线转移到下半身,一口气拉下了妹子的长裤。
象牙白的丝质内裤,湿濡蕴含着水气,丰满卡哇伊的唇形映在三角的顶端。
我的喉咙感应一阵干渴,咽下一口唾液,来回舔着干燥的双唇,此时,我正
面临着人生重要的选择。
绝对不是分手之后,因短暂空虚寂寞造成的后遗症,也不是对性感肉体感官
上的感动。一部份是出自干对干妹子身体的好奇心作祟,小时候抚摸妹子的那种
同时来自心灵与生理的舒适感,俄然间再度被唤醒,不自觉沈醉在模糊而朦胧的
边界,另一芳面,虽然我内心不愿承认,可是,捧在手心中珍爱的宝物,即将任
其他人搓圆捏扁,掉落感与嫉妒让我掉去了芳寸。
可是,任何解释与藉口,面对眼前的事实没有任何意义了。
尤其是妹子被最信任(!?)的亲人下手,必然会让她精神崩溃,功效是受
不了冲击逃家或自杀,也可能种下恐惧男人的种子,变成女同志。
鼎力摇着头,企图唤醒埋藏在妹子魅惑之下的理智,与妹子相处的时光像是
走马灯晃過眼前,我终干做好了决定。
注视着哆嗦的双手,我恢复了沉着,缓缓脱下妹子的内裤……我忘了……我
这个人一向没有什么理智……褪下了最后一层樊篱,从妹子神秘的溪谷间,牵连
出几道透明的银丝,漆黑富强的芳草围绕在隆起的部位,我的小妹子已经完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