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男生醒来发现旁边是一具户体时,吓得惊叫连连!吓得屁滚尿流跑出了实验室。
闹了好大一个笑话,现在已经被好事者编成了段子,在沪市几所高校之间快速流传开来。
张海燕一举成名,弄得广大男同胞们短时间内都不敢和她走太近,生怕下一个和尸体躺一块的是自己。
男生和女老乡更是声名远播,一身狼藉,名誉是彻底坏了。
听完肖涵把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一遍,李恒乐不可支地笑了好久,末了问:「你们学校没处分海燕?」
肖涵可怜兮兮地说:「怎么可能没有嘛?海燕被叫到学校教务处训斥了一番,还写了检讨书,不过看在文燕老师的面子上,并没有记过处分,没有留档案。」
把沪市医科大学转悠一圈,李恒问:「这次放假,叔叔阿姨会来接你不?」
肖涵眉眼弯弯,狡點地问:「叔叔阿姨?」
李恒立马改口:「媳妇我错了,岳父岳母。」
肖涵甜甜一笑:「看在李先生您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若是还有下次,罚你抄100遍爸爸妈妈。」
李恒从后面抱住她,求饶:「我错了,饶过我。」
「嗯哼!哼哼!」
肖涵故意清清嗓子,脆生生说:「李先生,你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抱本美人。」
李恒恬不知耻:「你是我老婆,有什么不敢?」
肖涵露出一副悲惨兮兮的表情儿,努力怂:「有本事就当着宋夫人和陈夫人的面抱我吧,到时会我会赏赐您三个大大的吻。」
李恒嘴皮抽抽,凑头亲她一口,末了道:「说正事。」
肖涵嫌弃地用袖子指了指嘴唇,直把某人看得怒气冲天才抿个小酒窝说:「家里人都知道我这只美丽的绵羊被野狼祸害了,不来接我了,不要我了。
按魏诗曼同志的原话就是:还打电话问我这事干什么,问你的二婚男去。」
「二婚男」一出口,肖涵眼晴雯时眯成了可爱的月牙,连忙打补丁:「口误!李先生,口误!」
李恒样装面色不愉,「咱妈真这么说?」
肖涵心有戚戚地像毛毛鸭一样点点头:「不只是二婚男,有时候更过分,说您是四婚男。
哎呀!我气不过,就和她在电话里大声争辩:明明就多出个宋妤和陈子,哪来的四婚男?我看妈妈您是数学没学好吧,
哪晓得魏诗曼同志在那边放肆嘲笑:麦穗不算啊?那余老师都追到老家来了,是不是算一个?呵呵,都5婚男了,就你还当个宝腹黑媳妇说这话时,是鼓着可爱腮帮子,气呼呼说的,一脸为自家honey打抱不平的模样。
李恒听得额头冒汗,脊背发凉,吓得硬是半天不敢接话,
肖涵起脚,用衣袖也帮他擦擦额头,又擦擦脸:「?大冬天的,您怎么出汗哩?
识相点出来吧,狐媚子你休想附身到我相公身上,看我掐不死你。」
说着,肖涵气愤填膺地掐他左脸蛋,接着掐右脸蛋,像掐发酵的面团一样,左拉右拽。
这还不算完,她还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摸摸,最终又在他腰间掐了好几把。
最后她眨着灵气满满的眼睛,一脸关切地问:「李先生,狐媚子被我赶跑啦,快谢媳妇吧。」
李恒欲哭无泪,没丁点脾气了,抱紧她,吻住了她,不能再给她时间使坏心眼。
见他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肖涵小手背在身后、眉开眼笑地起脚尖回吻他,补偿他刚才的痛楚。
深情地一吻过后,两人很自然地松开,毕竟这是学校,就算是僻静小树林,也难免会有人经过,没敢太过放肆。
李恒道:「那18号,我们坐飞机回去,等你考完,我来接你。」
肖涵说:「不用,我和海燕坐公交车过来就可以。」
李恒摇头:「到时候还要带你去咱们的新家,还要去一趟老师家。」
肖涵期待问:「新家在哪?」
李恒亲她额头一下:「暂时保密。」
到底是没再沪市医科大学过成夜,一是和上次一样,媳妇生理期来了,不方便。
二是,受文校长嘱托,她晚上要和海燕一块去文燕教授家守夜。
李恒这次见到了文燕老师,晚餐也是在文家吃的,不过饭菜是他做的,文燕老师还一个劲夸他厨艺不错,破天荒吃了大半碗。
饭后,肖涵携手张海燕一起在校门口送他上车。
肖涵看下手表,「现在都快8点了,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文老师家电话号码您还记得吗?」
李恒在车上探头:「记得,放心吧,不会有事。」
公交车开动,肖涵挥下手,随后又用力挥下手,不舍地送他离开。
张海燕在旁边看了全程,好奇问:「又不是见不着了,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舍?」
肖涵心里空落落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舍不得,想晚上睡在他怀里。」
张海燕惊呼:「你们睡过了?」
肖涵着小嘴,快快不乐说:「大呼小叫干嘛,你心里不是早就门清儿吗,故意装神弄鬼的。小心那躺尸男深更半夜把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