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李恒放假回家,余老师不仅会帮其买票,还会亲自开车相送,但这两天却没有任何动静。
且这回余老师提前走了,到现在都没露面,中间是发生了什么吗?
周诗禾如是想着,尔后视线下移,落到了正被风雨吹残的银否树上。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棵树坚持不了多久了。
是不是意味着肖涵的地位不稳固?
有那么一瞬间,她生出帮某人照顾下这棵树的念头,可一想到闺蜜麦穗,她又渐渐熄了心思。
周诗未对种植花草树木有一定的知识储备,因为她奶奶和妈妈都喜欢在院子里移栽花木,从小看到大,慢慢学会了很多东西。
她知道,这棵银杏树是犯了病害。同时水涝也在加速它的死亡,这个季节雨水本来就多不说,某人还坚持天天浇水,生怕它死得不够快一样。
天晴的时候,太阳确实毒辣,但那也仅仅是把土壤表面晒干了,下层土壤的水分依然充足,帮家里伺候过植物的她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是后话,她没有26号小楼钥匙,没法去帮忙。
另一边。
每次放假挤火车就跟打仗一般,人挨人、人挤人、人推人成了家常便饭。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上火车,几人全身都冒出了一层细细密汗,麦穗掏出手绢递给他,柔柔地开口:「你擦擦。」
「好。」李恒没客气,接过手绢就照着面门一通乱糊。
张志勇和阳成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心惊肉跳,妈妈的!恒大爷这是怎么回事?不会真拿下了麦穗吧?
孙曼宁对这已经见怪不怪了,把行李一放,就对着两个雕塑喊:「喂,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速度点,来打牌。」
「还打?我滴个天,昨晚才睡了不到3小时,大王你绕了小的哈!」阳成双手抱拳,连连求饶。
孙曼宁毗牙:「别叫老娘大王,「大王」是咱们诗禾的专属别称,赶快!别墨迹。」
熬不过孙曼宁的霸道,张志勇和阳成秉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心思,只得傻憨地坐了过去。
孙曼宁看向李恒和麦穗,「三缺一,你们谁来?」
麦穗对李恒说:「我陪他们打几圈,你先休息会,等会换你。」
李恒说成,然后倒头就睡。
一小间卧铺有6张床位,另一个也是女性,大概30岁的样子,人家一进来就爬到了床上,双眼闭着,根本不搭理下面叫叫打牌的一行人。
难得这么放松一回,赶了一路的李恒竟然睡着了,还睡得很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李恒被阳成摇醒了,「恒大爷!恒大爷!快醒醒,老勇他们跟人起冲突了。」
李恒猛地睁开眼睛,一屁股坐起来问:「什么冲突?」
「来不及解释了,你快去看看吧!」阳成一脸焦急,拽着他就往外赶。
穿过卧铺过道,来到洗漱间位置,果然看到了老勇和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男人在对峙。
此时张志勇面红耳赤,梗着脖子,一副斗鸡公模样,这货正用那干的身躯把麦穗和孙曼宁护在背后。
对面人高马大的男青年粗粗扫一眼起码有188以上,旁边还站着3个年纪稍大的中年人。
光论身材这块,缺心眼被对方完爆但张志勇从小就跟着李恒打架长大的,嘴!就算明知不敌,但气势从没输过,根本不晓得「怕」字怎么写!两人一直在斗骂。
怕张志勇吃亏,麦穗和孙曼宁死死拉住他,还劝慰他算了算了。
李恒挤过去问:「怎么回事?」
看他来了,麦穗眼里的担忧瞬间少了大半,但欲言又止,最终没出声。
孙曼宁在旁边说:「我和麦穗来接开水,那男的一直在旁边猥琐看着我们,
还出言不逊。」
李恒眉头一皱,「说什么了?」
青年男人那边数量占优,体格占优,麦穗怕把事情闹大害了李恒,于是阻止孙曼宁说:
「曼宁,算了,我们回去吧。」
李恒伸手握住麦穗的手,对孙曼宁讲:「说!」
听到这不容置疑的语气,孙曼宁知道他生气了,雾时显得有些犹豫,惧怕李恒跟对方干架从而吃亏。
不过边上的阳成血气方刚,可没女人这么多顾虑,告诉道:
「恒大爷,那男的对着麦穗和曼宁说:是C吗?」
是C吗?
恶毒品评女性私密部位,这是对女人最侮辱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