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院子里凄厉的惨叫,年世兰看好戏似的,眼珠子在胤禛和宜修脸上来回看,看着两人不同的表情,她心情愉悦的很。
半晌,院子里没了声响后,年世兰看着无动于衷的胤禛嘲讽的笑死了起来:“哈哈哈哈~,还真是可笑呢!励志播种的王爷,致力打胎的王妃,一个只管生,一个只管打,丝毫不顾及侍妾的生死,子嗣的存亡。”
“呵呵~,这雍亲王府啊,是没人能生下孩子的,因为孩子的生父就不在意他们,孩子的嫡母以除了他们为第一目标”,年世兰贴脸开大,将胤禛和宜修的脸皮撕下来还顺势踩了几脚。
“也不知道那些孩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投生到雍亲王府。”
胤禛闻言气得眼珠子上血丝暴起,忍无可忍的他抓起茶盏就砸在了地上,怒火高涨的猛喝:“年氏!”
年世兰知道他不敢动自己,所以无所顾忌,她丝毫不在意正在发脾气的人,慢悠悠起身走到胤禛身前:“怎么?被妾身撕了脸皮恼羞成怒了?那您说说,说说妾身哪里说错了?妾身说过,您不配有孩子,您就真的不配。”
“当初妾身向圣上要人保胎的时候您说了什么?大惊小怪?妾身的大惊小怪保住了孩子,冯氏她倒是不大惊小怪了,可她的孩子呢?保住了吗?”
“这王府后院,咱们这位福晋盘桓多年,您指望刚入府的女人能护住自己的身子,就靠她们带进来的一个贴身丫鬟?连后院格局都摸不清的丫鬟?没有点医术甚至是身体柔弱的丫鬟?呵呵呵~,您还真是可笑至极。”
“禾儿,等明日冯氏醒后,你亲自告诉冯氏,究竟是谁害了她和她的孩子。”
年世兰逐渐远去的声音狠狠的扇了胤禛和宜修一个耳光。
这对心思阴暗的夫妻二人,一个脸色阴沉,一个脸色惨白。
而此刻屋子里的奴才们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完了,今天他们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这条命。
许久之后,恢复了活动能力的宜修,强撑着起身跪倒在地,低着头不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王爷是不会这么生气的。
胤禛的目光跟着宜修移动,直到她跪下,看着这往日表现的慈悲宽厚的福晋,他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年氏的证词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这位福晋,吩咐剪秋,通过花园的一个小太监,联系到冯氏院子里的那个小宫女,在冯氏每日遛弯的地方,撒了几滴清油。
那个小宫女的清油是大厨房的一个小太监给的,那个小太监也是宜修的人。
而那块被撒了清油的泥土,现在就在冯氏院子里的那棵树后面。
而这个动手的小丫头跟年氏院子里的一个小丫头是老乡,宜修就是打算用这点,将这件事栽赃在年氏的身上。
可惜,年氏棋高一着,在冯氏有孕的时候,就盯上了这两个院子,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年氏的眼皮子底下。
胤禛不得不说,年世兰这反击的招数不错,她将这件事所有参与的人全都找了出来,连证据都保存完好,要不是流掉的是他的孩子,要不是这件事是他的嫡福晋做的,他都要给年世兰这次的反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