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是这个东了。”
柳微笑着将一页密密麻麻的纸函转头展示给所有人,“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流程。”
牧四诚立马扑了去:“下一个审判案地点在什么地方?”
“2号审判庭。”
柳的指尖顺着时间表划下来,他看到了审判案的细节,眼神转深,“审判的对象是一位酒店的老板,41岁,指控她的是她的客人,说她潜入他的房间里洗澡,蓄意诱『惑』他堕落。”
“草!”
牧四诚的拳头硬了,“这和全宝拉那个审判案一模一样啊!”
“不,不完全一样。”
柳点了点函件,“这已经是这个老板第四十次接受审判了,她前面的审判都没有认罪。”
“她已经经受了水洗,火燎,骨节判别等酷刑的折磨,或者说鉴别,但她依旧咬死没有认罪,也在酷刑中撑了下来没有死亡,所以审判庭无法宣判她是个巫,她被无罪释放了。”
“这是这个客人提起的第四十三次对她的巫审判,并且这次要求使用火烧来鉴别她是否是个巫。”
牧四诚听傻了:“四,四十三次审判?这男的有病吗?!他怎么不去死?!”
“她的体已经经受不起这次酷刑的折磨。”
木柯语气凝重,“如果不能成功劫庭,她被烧死在庭上的。”
2号审判庭。
那位老板被绑在审判庭的正下面的收容所的柱子上三夜了,这个程被称之静置,在这个程中她不能吃任何食物,喝任何水,这静置的目的教廷说是了去除她体里的污秽——当然有个更合的解释,那就是了防止她在庭上有力气挣扎。
之前不乏巫在庭上直接爆发,杀死审判法官后叛逃的。
她目光空洞无光地望着收容所正上方的琉璃彩画,上面是一个环抱着婴孩的神像,神像笑得慈爱怜悯,正如她们每天都在听到的话——【神爱世人,教廷伟大】。
神怜悯每一个人,神注视每一个人——除了巫。
在天亮之后,她马上就被拖上审判庭,脚下架满据说有在焚烧巫的时候,才能点燃的柴火——但她根据上次被火燎的经验来看,那柴火似乎不烧巫也能燃。
“一号待审判巫。”
有护卫队里的人推开阴暗的收容所,他厌恶地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她,“准备上庭吧。”
她被绑在柱子上,抗上了审判庭,她奄奄一息地垂着头,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肃静!肃静!”
上面充当法官的教冷硬地锤了两下法槌,“审判庭庄严,请保持肃静!”
审判庭内渐渐安静了下去。
“抬起头来,正视法官。”
教冷冰冰地说,“被告。”
她在是抬不起来,但在这种况他们似乎也很常见了,就给她在下巴下面垫了一根长棍,硬生生地将她下巴抬了起来,正视着教。
教满意地收回视线:“审判开始。”
她缓慢地转动眼珠,看审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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