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窟之时,余新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用最粗鄙的语言贬低得自己一文不值,而她却无能为力,含羞带辱的承受这一切,只能在心中为自己的悲惨遭遇而流泪。今晚余新没有变,她却变了。这一次,是她自己主动邀请余新的,她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但却不再反抗,心里的屈辱感消失殆尽,只剩下变态的受虐快感。
石冰兰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只剩下女儿了,她唯一想要做的,也只是要当好母亲这个角色。自己已经变成了这般寡义廉耻的坏女人,又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她唯一可去的地方,唯一可以的找到的家,就是余新的身边。
在余新的身边,至少可以让女儿衣食无忧,幸福快乐地长大成人。那么自己呢?虽然自己这么做等于是自堕地狱,但至少她再也不用担心被人背叛、欺骗、抛弃与陷害了。
所以,她离开了庇护所,拿走了那件唯一的白色睡袍,坐上了余新停在院内的白色本田面包车,踏上了重返f市的路。虽然已经快要七点多钟了,但距离市区较远的郊区公路两侧已经看不到行人了。
石冰兰脱下了看着脏兮兮,穿着黏糊糊的病员服,换上了白色睡袍。
睡袍胸前的扣子石冰兰没有扣上,向外露出两团明晃晃的白肉,她甚至还试着抖动了几下赤裸的巨乳,练习了一段摇奶操,练着练着自己也脸红起来,但是眼神却很坚定。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消灭变态色魔的不是手枪,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律,更不是虚无缥缈的公理正义,而是自己胸前这一对凶器。她坚信,今天自己一定可以用在这对凶器的帮助下,让变态色魔从余新的体内离开,刚才所练习的摇奶舞就是她要献给余新的上门礼物。
这摇奶操是当初她在魔窟时色魔强迫自己练习的,如今自己却投桃报李,世间之无奈,世事之多变,思及至此,石冰兰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早晨八点零三分,面包车到达了目的地,余新的新家。
这栋别墅连带庭院是百年前某个军阀斥巨资修建的宅邸,百年间它的主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现在轮到了通过林素真这个卫生局局长的缘故快速发家的余新。
西式庭院入口大门里的前院相当宽阔深远,从锻造栏杆和树丛外完全看不到别墅的位置,整座宅邸处于丘陵高地更让通往宅邸的道路前后都隐没在树林之间,除了间隔出现的气派大门和偶尔出现的车库,四周的寂静像是身处森林深处一般。
别墅外部的建筑属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新罗马风格,内部的装潢则是中世纪时期的古典主义风格。别墅建有三层楼,第一层是大厅、餐厅、卫生间、厨房、宴会厅,第二层是十间客房,第三层是主卧、书房和育婴室。别墅下面还有历代屋主改建或新建的酒窖、储物间、地下室、地下避难所、防空洞等设施。
林林中屋。对,纸上写的就是这个名字,终于找到了。
石冰兰下了车,抱着孩子走在空荡荡的林间小道上,沿着院墙绕了好几圈,才找到了已经废弃了很久,但依旧能看出气派的大门前。门前的巨石上印刻着林中屋三个字,刻痕里斑驳的黑漆依然努力在努力的宣告着它旧日的盛况。再走近些后,石冰兰看了看自己高高耸起的胸部,又看了看在摇篮中安睡的孩子,下了最后的决心。
——事已至此,既然我无法反抗命运,那就学会接受命运的安排吧!
她微微踮起脚尖,扯断了纠缠在门铃处杂乱的枯藤,按下了那个锈迹斑斑,却能决定自己今后命运的按钮。
十分钟之后,一个在地上爬行的身影出现在了石冰兰的视野之内。那身影距离她越来越近,她也看的越来越清楚,待到这身影与她只有一门之隔时,她呆住了。
石香兰是爬过来的,或者说她是蹭着地面过来的。因为她的小腿丝毫没有用力,两只脚也根本没有着地,只有加装了护膝的膝盖和两臂在推动着身体的前进。这样的前进姿势无疑是在刻意的模仿四肢爬行动物,直立行走的人类进化出了比手臂要长得多的腿部,因此要做到惟妙惟肖的模仿,只有不再使用小腿和两个脚掌才能在行使时像四肢爬行动物那样身体保持水平。
不过,最令人石冰兰惊愕的还不是姐姐的爬行姿态。而是姐姐的打扮。
石香兰的鼻子上穿着一个直径为二点五厘米的黑色金属环,脖颈的项圈上挂着一个中号铃铛。伴随着姐姐前行的步伐,这铃铛一路叮咚,胸前那对骇人听闻的l罩杯西瓜奶在左摇右晃间不时的还会滴落乳汁,生产过两次之后挺翘而巨大的艳尻也刻意的在空中打着圈。姐姐的身上除了铃铛、项圈和鼻环之外,就再没有半片布料遮体了,石冰兰甚至可以看到姐姐在来的路上被寒风吹过后瑟瑟发抖的颤动。
所有这一切,都直叫石冰兰想到一个只有在余新强迫她观看的色情电影中才会出现的形象——人型奶牛!
石香兰到了门口,头依然是低着的,以极其柔和而又甜美的声音道:奶牛恭迎主人回家。奶牛正在为主人准备早餐。奶牛的骚逼、骚洞、口逼已经做好了迎接主人圣物、圣液、圣水的准备。主人有何吩咐?
姐姐姐!你怎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石冰兰惊愕的叫出了声,石香兰才缓缓抬起了头。石香兰脸上的妆容十分浓艳,深色的眼影,厚厚的粉底,再加上鲜红色的口红,鼻子黑色的金属环,完全是sm调教中牛奴的忠实表现。
久别重逢,再度相逢,两姐妹本应立刻相互拥抱,互诉姐妹之情,可现在她们之间的气氛却尴尬无比。
石香兰看到站在门外的妹妹,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什么,很快又灭了,眸子里全是漠然。石冰兰则是被姐姐如奶牛一般的行为举止所震惊,除了惊呼外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了。
石香兰的嘴角微颤了一下,似乎是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一语不发的转身离开了。门外的石冰兰懵了,她握住了大铁门,使劲摇晃着一根根栅栏,大喊道:姐姐!姐姐!是我,小冰啊!你快给我开门啊,是色魔让我来找你的,是色魔让我来找你的呀!
石冰兰的呼唤没有得到姐姐的回应,姐姐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她直愣愣的看着姐姐又以同样的姿态爬着,直到由别墅房门边的一个半人高的小洞进入房间,才彻底在石冰兰的视野中消失了。
姐姐变成这副模样多半是余新这个变态的变态趣味,可是姐姐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冷淡,而且还将自己拒之门外,难道是因为余新的命令吗?不,刚才姐姐还没有注意到按门铃的人是自己时,第一句话就是奶牛恭迎主人回家,这就说明余新现在不在家中。
那么,姐姐究竟是为什么将自己拒之门外,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呢?她想不明白。
一阵凌冽的寒风吹过,周身只穿了一件睡袍的石冰兰顿感体寒,两臂紧紧抱在一起,试图为自己的身体存留一些温度。但是这办法根本没用,冷气从四面八方而来,只遮住胸口无济于事。但她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寒冷还不是最要紧的,她心脏的温度此刻比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寒冷还要再冷上一百倍。
王宇可以因为误入歧途对自己因爱生恨,孟璇可以因为嫉妒和立功心切对自己妄加陷害,李天明可以因为巩固地位将自己从警局除名,这些人这些事虽然她难以接受,但毕竟还是有原因的。可姐姐不同,姐姐对自己有什么怨恨,以至于久别重逢后连一句话都不愿跟自己说,在寒冷冬日里受冻的自己熟视无睹。
上一次自己从孤岛重回f市后,姐姐与她有一次长谈。在那次长谈中,姐姐已然对小苗苗的死释然了,也对自己选择在产女后就离开余新的决定表示不再反对。怎么今天见了自己,表现得像是见到了什么极端厌恶的人一样。
人心之变就像是这些寒风,吹得呼呼叫,来得快去得快,今天还是你的闺蜜,你的部下,爱护你的姐姐,明天就全都变成了与自己形同陌路的外人。
石冰兰又按了几下门铃,姐姐还是没有反应。石冰兰放弃了,她准备离开了。
她蹲下身子,爱抚地抚摸着摇篮中婴儿的小脸,满脸慈爱,小兰,都是妈妈不好,我们母女俩的缘分,这辈子可能就要尽了
滴滴热泪滴在了婴儿白嫩的脸蛋上,一向以精悍干练示人的石冰兰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她知道让女儿留在余新这里比跟着自己要更好,但一个母亲要抛弃还在吃奶的亲生骨肉,又谈何容易呢?
哭了不知有多久,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石冰兰回过头一看,是余新。密码机上被输入了几个数字,旋即,刚才还紧闭的大门自动开了。
哭什么啊,小冰?有困难你给我说嘛,只有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
听到余新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石冰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覆水难收的情绪,靠在余新的肩上大哭起来。她的精神似乎被抽空了,一向在色魔面前的矜持彻底消失,软倒在余新的怀里,完全把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当成了自己余生的全部依靠。
余新余新我要进门我要进门
余新安慰地拍着她的背部。心念电转,忽然把石冰兰的身体打横抱起,双手各放在她的颈部和腿弯下面,摇篮里的婴儿则被放到了石冰兰的怀里,余新就以这样的方式抱着石冰兰和女儿小兰进入了庭院的大门。
看着石冰兰半遮半露的肉球,余新注意到这两团淫肉似乎更肥更大了。——呵呵,冰奴你真是越来越胸大无脑了,连这么一点雕虫小技都看不出来了!
其实,从昨晚到今早的一切都是余新在得知石冰兰涉及杨承志失踪案后一手安排好的。
余新离开别墅前随身携带了若干速效麻醉剂和一支原罪,麻醉剂是用来处理医院保安和闲杂人等用的,而那一剂原罪则是专门给石冰兰所准备的。
这一剂特制的原罪没有那么强的催情效果,但却添加了巴西的一种禁药巴比妥系。服用巴比妥系会损害脑细胞,长期服用更会导致心智全无,变成精神痴呆患者。南美的巫医将这种药物与蛊虫相结合,在过去科学不彰的年代中曾经制造过僵尸军队,这些僵尸没有只觉,没有思想,只会无条件服从下蛊者的命令。
将石冰兰从医院救出后,余新立刻就给石冰兰注射了这一剂为她特意调配的原罪,原罪原先的配方与微量的巴比妥系发生相互反应后,会大量快速杀死被注射者的脑细胞,从而使被注射者陷入精神混乱之中,对外界事物的反应和判断能力都会在短时间内明显下降,同时又会在短时间内使被注射者身体的荷尔蒙分泌显著加快。
换句话说,就是当晚的石冰兰是在这种既能消弱人的精神,又有催情效果的特制原罪的影响下,做出了与余新法式激吻,主动邀请余新玩弄自己的行为。
婴儿襁褓中的小纸片也不是余新向石香兰询问而来的,网络上这样的育儿经非常多,随便抄上一个就可以。余新料定石冰兰是不会发现那些注意事项的来源的。一直以来她全身心都在如何将变态色魔绳之以法上,没那么多时间去上网浏览这类信息。余新还特意把小纸片藏在了襁褓的里层,就是希望石冰兰自己一个人发现纸片,从而令她对做母亲这件事失去信心,萌生回到变态色魔身边,接受大团圆结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