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宇转移并整理。
同时,为了不打草惊蛇,自己与姐姐的关系也日渐好转。
石香兰很是高兴,每天都以一个专业护士才有的耐心和细致,再加上对亲人的疼爱关怀照顾着自己的妹妹,直到最近姐姐临盆住进医院,姐妹俩才分开。
石冰兰渐渐感觉到,姐姐虽然已经被完全洗脑了,但她的善良与纯真却没有丝毫改变,也许等有一天打败色魔后,经过时间的消磨与慢慢的心理矫正治疗,可以把姐姐从深渊中拉出来,更何况,姐姐也是色魔桉的重要人证。
只是令石冰兰担心的是,她至今无法猜到色魔要放了
自己的真实用意何在,她本能的感觉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劲,还是什么细节她没有注意到,没能拨开最后一层迷雾,以至于总是在弯路里绕来绕去——究竟是哪里疏忽了?究竟是哪里?冰兰呀冰兰,你要赶快想出来啊心里越是着急,思路反而越是溷乱如麻,女刑警队长焦躁的不住跺着脚,脸颊涨的通红,肌肤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盛夏的夜十分闷热了,她感到小腹里像是灼烧起了一团热火,而且在烦躁的情绪中烧的越来越旺,身体里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空虚失落——啊,该死!又又来了石冰兰脸红耳赤的咬住嘴唇,娇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内心又是羞愧又是自责。
由于在魔窟里囚禁的太久了,加之色魔给她准备的饭菜里不知加了些什么催情的药物,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同过去不一样了。
比如必须摆出母狗般的姿势才能撒出尿,此外她还发现了更可怕的事:自己作为成熟女人的性欲已经被完全诱发了,而且强烈的令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过去她是个性冷澹,和丈夫行房的时候不管怎么挑逗都反应冷漠,现在她的身体却变的极端敏感,很容易就会被唤起潮水般的欲望。
在阿威宣布再也不碰自己之前,她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和凌辱,习惯了被迫摆出种种淫荡的姿势满足色魔变态的嗜好,习惯了被无休止的刺激着敏感地带,习惯了在哭泣声中羞耻的达到高潮这一切造成的影响比放尿
更严重的多,中断后她的身体竟然产生了吸毒断瘾般的痛苦,始终都没法完全恢复正常。
过去总是在苏忠平的百般恳求下,女刑警队长才十分勉强的跟他做爱;现在却正好倒了过来,她心里非常的渴望,阿威却似乎失去了虐待她的兴趣,整整四个月,真的连碰都没碰过她。
无奈之下,她只能苦苦忍耐,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只好靠自己的手指来得到暂时的慰藉——我完了被色魔改造成真正的淫荡性奴了!心里有个声音在绝望的喊着,石冰兰羞的无地自容,娇躯却烧的更加滚烫。
屁股在椅子上不安的噘着,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互相绞动。
眼前蓦地浮现出色魔那粗大的肉棒,她全身剧颤,在感到无比罪恶和痛恨的同时,下体竟然缓缓的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汁水来——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一定要戒掉这种恶习女刑警队长一咬牙,用最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站起身来,踉跄的到浴室里去冲了个冷水澡。
欲火总算被冰冷的水花浇熄了浴罢,石冰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伸足跨出浴缸,缓缓的走到了光亮的镜子前。
镜子里映照出的是一个成熟少妇的美丽裸体,丰满而白皙的娇躯一丝不挂,怀孕七个月的小腹已经隆得很高,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也更圆了。
幸好她的腰肢还是比较窈窕的,并不显得太过臃肿。
这样的俏孕妇看上去别有一种性感韵味,鼓起的小肚皮和仍然纤盈的腰身,彷佛更容易激发起男性的兽欲。
当然,最容易令男性热血沸腾的,还是她胸前那对越来越丰满的大奶子。
自从怀孕后,她就开始感到乳房发涨,彷佛又回到了快速发育的青春期般,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双乳变的更加饱满巨硕了,就像两只发酵的大白面团似的日渐膨胀,胸围足足增扩了不止一个尺码,现在连h
号的超大罩杯都已几乎容纳不下。
灯光下看来,这对赤裸的巨乳明显体现出怀孕的特征,两颗雪白滚圆的大肉团尽管还保持着坚挺,但已经有了种产妇才有的肥硕和丰腴,沉重无比的坠在胸前颤巍巍的摇晃着,比起以前来显得酥软而更富弹性。
此外,乳晕的颜色也加深了不少,呈现出成熟诱人的暗红色。
原来如红豆般细嫩的奶头也整整涨大了一圈,而且总是发硬的挺立着,连同乳晕一起鼓出来。
悲哀的望着自己这具充满耻辱的罪恶肉体,石冰兰黯然泪下,不知道有多少次,她真想不顾一切的到医院去堕胎,就算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堂堂的第一警花,竟然像头母畜一样被强迫受孕,本应孕育自己和丈夫爱情结晶的圣洁子宫,现在却怀着色魔播撒下的孽种,这真是令她一想起来就羞愤欲死。
而且随着肚子的一天天变大,她的妊娠反应也越来越频繁了,恶心、呕吐、食欲不振等症状简直成了家常便饭,甚至还开始感受到了腹中的胎动。
起初女刑警队长对此深恶痛绝,但是当她越来越经常的感受到胎动,感受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一天天的成长不知不觉间,一种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也悄然的在体内滋长了,而且不以意志为转移的日益强烈。
毕竟这也是她的亲生骨肉,令她第一次产生做妈妈的感觉,而怀孕的日子越久,产生的感情也就越深,这令石冰兰的心里充满矛盾和痛苦,偶尔竟然还有了把孩子生下来与姐姐色魔一起生活的想法,尽管只是一闪念她不敢再多想了,也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镜中的自己,默默的将身躯裹进了睡袍里回到卧室。
用暖风机吹干秀发后,石冰兰渐渐的神思困倦起来,看看时钟已经快十二点了,于是也就熄灯上床了。
两日后的早晨,在余新的卧室内,足有半个房间大的柔软席梦思床上,一男数女的鼾声正平稳的回响着。
突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叮叮咚咚
的响了起来。
鼾声顿时被打断,不过取而代之的,是娇佣的哈欠声,还有迷迷煳煳的嗯嗯
声,显然是不满好梦被打扰。
半分钟后,一条粗壮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喂,哪位?
您是余新先生?
嗯,我是!
您好,我受老大委托打电话给您
呵呵你们老大终于肯相信我了!
余新的睡意一下子消失了,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
接下来的两分钟,他半靠在床上,压低嗓音跟电话里对答了几句后,就匆匆收了线。
是谁啊,这么早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