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着一把擒住妻子的手腕,不让她继续动作。这一招一向百试不爽,今天也不例外。
“是是奴婢是最淫荡的大奶性奴,奴婢会一辈子伺候好主人的,求求您不要去找那贱货奴婢讨厌那个女人奴婢想要您杀了她杀了她”
石冰兰面红耳赤地呢喃着,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她心中的苦楚。手被抓住不能自慰,她就只好夹紧了双腿,绞在一起拼命的互相摩擦,十根足趾绷得笔直,彷佛这样才能稍微减轻私处传来空虚麻痒感。
“傻瓜,主人不是去见倩奴,是去见李医生,问问他你怀孕的事情。你既然这么离不开老子,那待会你就跟我一块去见他,正好把事情说清楚!”
余新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任凭妻子急不可耐地自渎起来。接下来的十分钟,石冰兰蜷曲在丈夫脚边忘我地“表演”着,左手轮流揉捏胸前的两颗巨乳,右手不停地刺激着前后两个肉洞,很快就令自己达到了高潮。
“噢噢噢噢噢”
长长的呻吟声中,两股乳汁和一股淫液从胸脯和阴户处喷涌而出,在空中相溶,而后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弄得床单上都是。
“哇!今天又是三花聚顶啊!”
余新惊喜得欢呼了起来。虽然在他日益不懈的调教下,妻子的全身都逐渐开发成了性敏感带,高潮时喷奶、潮吹都是家常便饭,但三点同时喷射的奇景却仍是少之又少,机率还不到百分之一,因此被他戏称为“三花聚顶”。
“主人奴婢奴婢想要主人求求您奴婢真的真的想要被插狠狠地插死奴婢”
只听一阵微弱而哀怜的哭泣声,从瘫软在地的石冰兰嘴里发出来。她紧闭着双眼,彷佛仍然沉浸在官能世界中不可自拔,神智迷糊,摇着头不断重复这几句话。
“好好,乖冰奴,主人这就给你!”
余新的欲火也被挑逗起来了,淫笑一声,将赤裸的妻子的屁股对准自己,然后扒开丰满雪白的双臀,挺起昂扬的肉棒从后面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哧”一声响,粗长的武器尽根而入,完全刺入了温暖湿润的阴道里。
石冰兰秀发一甩,“啊”的一声浪叫,阴道里满胀的充实感令她愉悦之极,刚刚才平息的肉欲重新被点燃,爽得她再度发出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主人奴婢好舒服啊啊主人好粗好大啊啊啊”
石冰兰趴在床上摇头摆臀,用标准的狗交姿势迎合着来自身后的粗暴蹂躏。她甚至主动翘起了一条美腿,让丈夫从后面抱住,使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不仅看上去更像一头真正的母狗,而且前后两个肉洞都更彻底的暴露了出来,抽插起来也就更加方便。
“屁眼也痒了吗嘿,真是受不了你!”
余新兴奋得直喘气,本来他只打算浅尝辄止,稍微与妻子淫乐一番就离去的。但妻子的身体实在太诱人,再加上今天她又表现得格外亢奋,彻底激起了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望,越搞越是兴趣盎然,怎么也舍不得草草结束。
“好痒主人快插进来啊求主人了快插奴婢的小骚洞”
“那前面呢?还要不要插”
“要喔喔也要前面和后面啊都要”
“好来了!呼呼呼老子要插爆你这骚货的脏屁眼”
“插爆奴婢吧老公小冰爱你小冰爱你骚洞要裂开了屁眼坏掉了啊”
淫荡的哭叫声中,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疯狂地交缠在一起,用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发泄着生理欲望,迎来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颠峰
早上九点,高速公路上阳光明媚,余新坐在林肯专车内,一手搂着妻子,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裙子里。石冰兰穿着性感的ol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没有穿内裤。禄山之爪伸进了裙子里,随意地把玩着里面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唔用力一点”石冰兰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褐色的,中间有小洞的乳头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冰奴,你实在是太淫荡了,连母狗都比不过你啊!”余新在石冰兰的耳边轻声道。
“唔奴婢是一只淫贱的母狗淫贱的母狗永远离不开主人”石冰兰发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丈夫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来的肉棒。
“真受不了你,老子迟早会被你搾干!”余新笑道:“现在不方便操你,先用嘴帮我爽一下。”他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着一只乳头揉了起来。
“唔”石冰兰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丈夫的身上趴下,轻轻拉开裤上的拉链。
余新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正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妻子柔滑的乳肉,车子停了。他拍了拍妻子的头,“咱们到地方了,冰奴,下车吧。”
石冰兰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将丈夫的肉棒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着暴露的裙子,跟着丈夫走了出去。
车子停在一间高档咖啡厅的门口,余新携妻子款款入内。石冰兰七厘米的黑色高跟让她整个人都晃动出弹眼落睛的乳波臀浪,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屁股性感撩人,幸好早晨的咖啡厅客人不多,大都是一对对的男女在窃窃私语,她因而并未成为众人目光瞩目的焦点。
空气里缠绵的情歌给整个大厅平添了一些旖旎的气息,要在影影绰绰的大厅里找人不是一件易事,余新将妻子安置到位于大厅角落的七号桌,环绕大厅一圈才找到了李乔治。
李乔治一身明快的纯白色休闲服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手里拿着一大杯啤酒。余新快步走上前去,在李乔治身边坐下。李乔治转身望了过来,似笑非笑的瞟了余新一眼,“你来晚了,老余。”
余新没答话,对吧台前的服务生说:“三杯黑咖啡,送到七号桌。”说完,他离开吧台,坐回了妻子身边。
石冰兰依偎在丈夫的怀里,红唇凑到丈夫耳畔旁媚声问:“老公,李医生人到了吗?”余新一只手伸到妻子早就湿得一团模糊的阴户上,另一只手指着正朝他们走来的李乔治,微笑道:“到了。”
石冰兰迷离的眼神只看了一眼落座的李乔治,就将美腿压在了丈夫的大腿根部,因为有长长的桌布挡着,不知何时她已脱了脚下的高跟鞋,褪下腿上的肉色透明短丝袜,两只脚隔着薄裤夹弄着丈夫的肉棒,同时摆弄着自己一双洁白的手,左手的食指,轻轻的摩擦在她右手的食指与无名指之间摩擦,一双盈盈妙目含情脉脉地看着丈夫,仿佛这个世界上其他人,其他事都不存在一样。
李乔治注视着淫痴无比的石冰兰,淫邪的目光好似要将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一般。在东戴河疗养院时,她就已经见识了这位老友夫人的淫荡风骚,不过那毕竟是在私密场所,可今天这位前“第一警花”竟在公共场所,当着自己的面做出如此淫贱无比的行为,不由得令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老李,我不跟你兜圈子,我老婆的事情你今天最好给我说清楚。”
短暂的沉默被打破了,余新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话里话外充满了不悦。李乔治本能地感到来者不善,也把脸沉下来回说:“老余,你想让我说什么?是你老婆自己来找我的,你应该去问你老婆,而不是问我。”
余新冷笑一声,把抠弄着阴户的手指从妻子的裙下抽了出来,将那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了妻子的鼻前,微笑着道:“冰奴,张嘴。”石冰兰二话不说,红唇微启,香腮鼓动,乖巧地套弄着余新的手指。
余新淫笑着把手指像一根肉棒插入妻子温暖的小嘴中,反复抽插着,盯着李乔治说:“老李,看到了吧?我不怕告诉你实情,这女人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你说我是该信自己的宠物,还是该信你这老狐狸?”
李乔治耸了耸肩,“余新,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他妈的要为了个骚货跟我翻脸,真有你的。”说完,他怒而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余新拔出湿淋淋沾满香唾的手指,把手伸进裙子里,抓着妻子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出言劝阻道:“老李,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是你给我老婆做的检查,是你告诉她怀孕的事情,可协和医院的检查却显示她没怀孕,我今天约你来就是想要问问她到底怀孕没有,除此之外,没别的意思。”
李乔治愕然,停下了脚步。今天早上这场会面是余新提出的,刚才余新如此开场,他一度以为余新拿石冰兰说事是要借故撕毁二人的合作协议,因此他的反应才如此针锋相对。
余新此言一出,他才恍然大悟,怀孕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个二人交换信息的由头,在东戴河是,现在也是。石冰兰的在场意味着这一出戏是演给在幕后的高官看的,可如果石冰兰在场,二人又该怎么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李乔治正站在原地发呆,服务生忽然端着三杯黑咖啡来了,恭敬地对他说道:“先生,请您让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