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乔治收起了那副色迷迷的猥琐脸,转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指了指写字台前面的椅子,石队长,不对,现在该叫你余太太了。别来无恙啊!
石冰兰的记忆因为李乔治的话猛地苏醒了,眼前的这个道貌岸然的医生不就是在孤岛上给她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那个猥琐医生吗?――真的是他,这个臭男人,我的身子全都被他看过了
她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低着头说:李医生,我先生还在医院等您去给他做手术,我们还是尽快出发吧。
被所厌恶之人肆意视奸而到来的快感与羞辱交加,过往的痛苦回忆,对还在医院等待救治的丈夫的牵挂,种种因素都促使她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意外的重逢。
可是李乔治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用脚悄悄地踩了一下地面上的红色按钮,然后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慢地啜了起来,一边小口喝着咖啡,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钢盒,把它推到了石冰兰的眼前,余太太,这里面装的就是余总需要的备份钢珠。只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也没办法现在就跟你走。
石冰兰急了,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对巨乳几乎要跳出警服,她一把抓住李乔治的领口,人渣,我不管你想耍什么花样,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你就算死不了也再也走不动路了!
李乔治没有半点害怕,四两拨千斤的把石冰兰的手从自己的领口拿下来,然后把衣服整理好,淡然说:余太太,不是我不想走啊!你自己到窗户边看看,咱们现在还出得去不?
石冰兰闻言,什么也没想就小跑到窗户边,往外一望,原本寂静无人的庭院忽然站满了全副武装的武警,他们总共排成五排,总计有近一百人,在他们的前面,还停着一辆毫无标示的黑色轿车,与自己来时的专车相靠。
――怎么会这里怎么会有武警,难道这人渣跟李天明是一伙的,这是李天明的后手?
但是,李天明如何能事先猜到她和余新一定会采取那样的方法来让他放松警惕,怎么能如此确定她会来到这间诊所接李乔治去为丈夫做手术,把这一切都算到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从李乔治的表现来看,他显然对自己的到来是有充分准备的,而且他有极大可能不是被胁迫参与的,否则他不会那么淡定自若。
石冰兰越想越没头绪,越想脑子越乱,短短几分钟无数个猜想冒出来,很快又被她自己推翻掉。就在她陷入迷惘之际,李乔治早已从屋角的小门溜走,但从办公室的大门外却走进一个满头白发,身穿考究西装的男人。
说来奇怪,如果光是从头发的发色上看,多数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但如果从面容上和身材上观察,却不难发现这个男人绝对还处于中年,年龄也就是五十岁左右。
这男人的个头约有一米七五,戴着金丝眼镜,步履稳健的走到石冰兰身后,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李乔治是我请回来的,是为我做事的。我知道那混帐小子在救护车上给李乔治发了短信,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接他。事实上,我今天是想找你聊聊的。
男人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劈得石冰兰通体颤抖。她的疑问确实得到了解答,但却对背后这个低沉声音的主人的到来倍感不安。她战战兢兢,一点点的转身,当她终于直面这个男人时,脸上的表情也由惊讶变成了恐惧。
就在几个小时前,石冰兰还以为李天明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计划中的黄雀。现在,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黄雀。丈夫,自己,还有刚被楚倩咬死的李天明,其实都是被他这个黄雀算计的螳螂!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才是今天差点就毁了他们的一切的幕后黑手。仅从他能不动声色地调动近百名武警,还有监视丈夫的手机这两件事就能看出此人的身份是何等显赫
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石冰兰,但她却从这笑容中看出了阴毒,她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用颤抖的声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是嫉恶如仇的石警官,还是那混账小子的帮凶和娼妓?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回了刚才李乔治的皮椅上,用同样的手势示意石冰兰坐回原位。
令石冰兰感到诧异的是,这个男人跟其他人见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截然不同,两只仿佛可以看穿万事万物的眼睛凝视着她的俏脸,视线根本没有在她的胸前停留哪怕一秒钟。石冰兰只觉这男人有种强大的压迫感,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满腔的怒火在他面前全败火了,仿佛气球被戳破,里面的氢气全都跑光。
石冰兰耷拉着头,垂着眼睛坐回了那把椅子上面。男人注意到她的精神状态,把放在桌上的钢盒打开,取出其中一个钢珠,端倪着它,告诉我,你觉得这样的东西装在一个人的身体上,那人还是不是人了?
石冰兰抬头望去,确认这钢珠的确就是她日日夜夜所服侍的圣物上面的东西,但对男人的问题却没有作答。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她如果赶不到麻醉剂失效之前回去,自己的主人该怎么办?除了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恐惧和压迫感之外,这是她现在心里所想的唯一一件事。
男人脸上期待的表情变为了失望,无声地叹了口气,钢珠又被他放回了盒子里,果然,你只是长得像她,你不配做她的女儿,至少现在的你不配。我今天不该亲自来的。
这番话入耳,在石冰兰的心里悄然荡起了涟漪,她听进去了,长得像她,不配做她的女儿,这个男人口中的她一定就是自己的生母瞿卫红,那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跟母亲认识。因为猜到此人的背景,未知权势的恐惧和压迫感少了一些,她煞白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
石冰兰抬起了头,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白发男人的面容,她开始在记忆库中搜寻和匹配,一年多以前,她曾对生母的社会关系做过系统的调查,虽然因为文革的关系,不少档案和资料都已遗失,可剩下的也不少,这里面就有母亲曾经服役过的部队的花名册和照片册。
虽然因为事过多年,当事人早已年长,但基本的体貌特征还是没变的,老鼠眼,方形脸,高鼻梁,小耳垂,高低肩,拥有这些特征的一幅幅黑白照片在石冰兰的眼前闪过,闪现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其实,按照原先的计划,那混账小子现在已经死了,李乔治只是一道保险而已,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真成一条心了。我们还是谈谈眼下这件事吧。
石冰兰能感觉距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一张黑白照片停了下来,图像越来越清晰,就在即将清晰呈现的那一刻,男人的话令眼前的图像消失了。
唉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设下天罗地网,让我来见你是为了什么我也不在乎,我只求你能让我带着钢珠和李医生离开这里,回医院去救我的丈夫。
触手可及的信息又消失于脑海之中,她快要恨死自己的胸大无脑了,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诚如这个男人所说的那样,眼下救自己的主人和丈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皮椅被转了过去,男人把高高的椅背留给了石冰兰,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是不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结婚以后,就没感觉到他嗯,你让我想想怎么说。对,就没感觉到变态色魔有些不行了?
石冰兰听后一脸惊愕,刚回来的几丝血色又消失无踪,煞白的脸上冷汗直冒,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黑手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连串的疑问和惊讶,令她只感到背后一阵发凉。这本是她深埋于心,连自己的主人都不敢告知的秘密。
自从石冰兰与余新结婚以来,为了讨好余新,她每天都会在自己的乳房,阴部和肛门处抹一些孟璇送给她的龙舌兰,这一办法效果极佳,可以说余新半步都从她身边走不开,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涅原县,又或者是在人间天堂俱乐部。
此前长期禁欲的石冰兰在这些激烈的性交中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沉浸在性福和喜悦中,头脑里除了性交外几乎什么都不想。然而,两天前在老屋里日夜颠倒的交欢后,含着余新肉棒的石冰兰醒来准备晨叫时,竟然感觉到自己嘴中的肉棒软塌塌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作为余新入珠肉棒的资深使用者,石冰兰对那根肉棒实在是太熟悉了。这跟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以往即便没有任何刺激,也能自然维持半硬不软的状态,更何况只要被她含进嘴里,那根入珠肉棒立刻会恢复到七八分,稍微舔舐几下,就能完全勃起,直插她的喉咙,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适应自己主人那精力过人的圣物的。
石冰兰起先以为这是因为余新在自己身上纵欲过度导致的,带着满心的自愧试图用体贴的口交侍奉唤醒自己的主人,先在半隐半现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捧起两个圆圆的睾丸,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但任她使出浑身解数,那根大肉棒还是无动于衷,余新对此也毫无反应,还在打鼾睡觉。
为了唤醒余新,她只好冒着被惩罚的危险用自己无毛的阴户刺激起龟头来,弄了半天,软塌塌的肉棒依旧毫无动静。最后,她不得不使出绝招,用奶子夹住了阴茎的根部,凑到两个奶子上下套弄起阴茎来,累得满头是汗,可那肉棒就像故意的一样完全不理睬她的一切举动,死死地贴在睾丸上,像条死虫子一样。
事到如此,石冰兰心如冰窟,不禁想难道是淫荡下流的她掏空了自己男人的身子,毁了他的性能力吗?不可能啊,作为变态色魔,他怎么会因为这么几天的频繁性交就不行了呢?一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龙舌兰,遂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自己的阴户上抹了一些龙舌兰,凑到肉棒上左右磨蹭,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有效果了,有些外翻的阴蒂一触碰到余新的肉棒,那跟大家伙激地一下就起立了。
石冰兰见到余新的肉棒复活了,高兴的欢呼一声,一时间把刚才的思量全都抛之脑后,撅起巨臀把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塞进了自己淌着水的骚逼之中,两记拍打令她更为喜悦,她的主人余新醒了。
在那之后,她一度想要告诉余新这件事情,可最终还是没有讲出口。这是为了维护余新作为自己主人的权威与作为自己丈夫的尊严。再往后的几天里,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再次发生,她也就把此事深埋于心,决心带入坟墓了。
我就当你现在知道了吧。现在,你可以任那混账小子一点点纵欲而死,就像西门官人一样,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离开那混账小子,回到刑警总局当局长,将他绳之以法,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给你安排。
那男人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话又说话了,声音里多了些希冀。
那瓶造型精巧的龙舌兰在石冰兰的眼前浮现了出来,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那瓶龙舌兰,是那瓶孟璇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孟璇极有可能已经背叛了余新,她也被眼前这个男人算计了!意识到这一切的石冰兰回想着自己每天起床后,像至宝一样把那东西抹到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毫不知情的伤害自己的男人,震惊地看着椅背,连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听了这男人的话,石冰兰才回过神,苦笑一声,不必了,我现在只想在家里伺候我的男人,你如果那么恨我的男人,完全可以现在就带院子里的武警去医院杀了他,或者把他抓进监狱,干嘛为难我一个女人呢?
从皮椅后面传来一阵嘶哑的笑声,笑声中只剩下对石冰兰的惋惜之情,能见到我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这本是我给你救赎的机会。可怜之人必有可悲之处,你的眼睛被那小子蒙住了,什么也看不清了。既然这样,我就遂了你的愿,让你跟那小子一起堕入地狱吧。
这男人的话让石冰兰听了,只觉得这男人假惺惺的惋惜恶心极了,完全是坐着的不知道站着的人腰疼,是这个世界抛弃了她,是余新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人生的意义,充实简单而幸福的生活。一个连真实身份都不敢亮明的人凭什么扮作上帝,用这样阴险的方法逼迫自己重到刑警总局,抓捕自己的主人来实现所谓的救赎?
压迫和恐惧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个男人的厌恶,还有豁出一切的勇气,她抬高了声音说:要杀就杀,要抓就抓,地狱又怎么样,主人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如果你真的是母亲的故人,就请让我回医院,钢珠给不给我,李医生去不去都随你,至少让我跟主人再见一面,我们是夫妻,这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