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石华兰的丈夫苏奸找上门来寻找妻子,余君和苏奸一番殊死搏斗,即将被苏奸杀死之际,石华兰拉住丈夫阻拦,提出应将“变态色魔”交给法庭审判,谁知丈夫揭开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变态色魔”的真面目。
石华兰难以置信,询问丈夫为何要做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又为何要把自己关起来,丈夫开始狂笑起来,用疯癫的话语告诉石华兰,自结婚以来她从来不与其同房,导致他不得不做“变态色魔”来满足自己正常的欲望,之所以绑架监禁她也是因为要把她改造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
明白了一切的石华兰万念俱灰,终于意识到了引发一切灾难的是因为自己长了一对大奶子,这便是她与生俱来的原罪,充分理解了余君对自己的爱,和余君联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并辞去刑警队长的工作和余君结婚,自愿做了余君的性奴隶,从此安心地在家中侍奉主人,虔诚赎罪的故事。
她把这个剧本交给丈夫看后,丈夫龙颜大悦,立刻命她穿上警服,与她鏖战了一整晚,不知在她的体内留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液,那一晚石冰兰仿佛上了天堂,早上起床时连路都走不动了。
第二天,丈夫马上投钱把二楼空出的一间客房按照她以前办公室的样子重新装修了一遍,准备齐了拍摄需要的道具和服装,而今晚就是这部电影第一场戏“办公室被强奸”的拍摄日。
毫无疑问,正如余新所言,今晚的这场戏拍得很顺利。不过夜还很长,石冰兰仍在疯狂地自慰着,胸前的兰花绽放得无比美丽,放荡骚淫的浪叫声和电脑发出中痛苦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了整个房间。
“哦啊要丢了啊丢了”
石冰兰终于发出了一声嘶力竭的嚎叫,粉脸绽的通红,敏感的肉体猛然间痉挛了起来,迎来了又一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高潮!
“啊啊啊啊”
长长的哭叫声中,她娇躯剧颤,阴道里蓦地喷出了一股滚热的淫汁,像是水枪般从双腿间直射了出去。而与此同时,硕大的双乳抖动出最猛烈的惊涛骇浪,两粒勃起的奶头里赫然也各有一股洁白的乳汁直喷而出!
这副画面真是太淫靡了,正好被牵着石香兰推门而入的余新尽收眼底:三股强劲的汁流分别从女人的胸脯和下阴射出,就好像是喷泉突然爆发一样,射出的汁水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交错挥洒,凄美的令人永世难忘!
“冰奴,我看这一段也可以剪进片子里面嘛!”
余新笑眯眯地鼓着掌说道。石冰兰听见丈夫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地抬起头,媚声媚气地接口道:“谢谢主人夸奖,主人想看什么奴婢都能演出来,只要主人开心奴婢就”
话没说完,她便一眼看见了跪趴在丈夫身边的姐姐石香兰,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来到丈夫的跟前起了身子。
余新勾起了妻子的俏脸,指着石香兰说:“冰奴啊,你呢一直都很乖,但这头贱奶牛可就不一定了。”
石冰兰顺着余新的目光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奶牛状的姐姐一眼,又在不经意间和丈夫对视了一眼,娇滴滴地问:“主人,这头贱奶牛若是有忤逆主人之处,奴婢一定会狠狠地惩罚她,还请主人明示。”
余新笑了笑,轻轻踢了两脚石香兰的屁股蛋子,石香兰诺诺的抬起头,直起了身子,石冰兰举目望去,只看到姐姐的额头上赫然被烙印上了两个大字――“叛徒”,鼻环已被拿掉,脖子上的项圈也已经去掉了,但却包了一圈白布,而在那对坠在胸前沉甸甸的西瓜奶上面,也有用记号笔写下的一个数字――“31”。
见到姐姐这个模样,不知为何石冰兰的心头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惊惧的她打了个寒蝉。
“你怕是还不知道这事儿,这头贱奶牛背着你我私自放了璇奴那小妮子,要不是有监控,我还真想不到这头贱畜还有这个胆子,而且她还拒不承认,对你和我出言不逊,所以我便把这贱畜的嘴给废了。我本来呢,是想割下她的奶子,然后让她永眠不告诉你的,但她毕竟是你的姐姐,所以就让你们姐妹俩再见最后一面。”
余新一边说,一边从房间里拿出一副手铐直接拷在了石香兰背后的双手上,然后将石香兰的双手举到头顶,将手铐用一枚巨大的钢钉钉死在了房间的一面墙壁上,然后又拿来一副结实粗重的脚镣,戴在了石香兰裸着的白嫩双脚上,并且将脚镣两边分开钉在墙上,使得石香兰双脚张开而无法合拢。
就这样,石香兰被彻底定在了墙壁上,她的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满脸都是痛苦,失落,而且一直死死地盯着石冰兰,两行泪珠从脸上落下,看起来有说不尽的苦楚
石冰兰从姐姐的目光中读出了哀求、痛苦和失落,她刚才的担心应验了,无论如何这是她的姐姐,而且这跟丈夫之前的计划并不一样,她连忙对丈夫磕头,苦苦哀求道:“主人求求您了都怪奴婢没看牢璇奴,求求您留姐姐一条贱命吧姐姐只是一时糊涂只是一时糊涂啊”
余新转过头,淫笑着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道:“呵呵,规矩就是规矩。你虽然是我的老婆,但这贱奴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非死不可。当然了,我这个人可不会浪费这么好玩的东西,这头贱奶牛的骚逼我已经解封了,我打算先把你姐姐的手指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您主人真的不要”
听到丈夫如此血淋淋的话,石冰兰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之前她虽然帮余新杀过人,但从没见过如此残忍变态的办法杀人,她虽然也残忍的折磨过孟璇,但那毕竟是“逢场作戏”,而且她也并未真的痛下杀手,而今天自己的丈夫真的要杀死自己的姐姐了,她不愿在丈夫和姐姐中做选择,她只想乞求丈夫能开恩,给姐姐一条命。
石冰兰不停地磕这头,额头上甚至已经磕出了血,“求求您了,主人您让奴婢做什么都好,奴婢一定会让主人高兴,让主人满意的求求您了”
石冰兰开始放声大哭起来,试图用眼泪感化丈夫。但残忍变态如余新,他显然是不吃这一套的,只见他从房间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个大箱子放在地上,从中拿出一把手持电锯,拍了拍妻子梨花带雨的脸,冷冰冰道:“冰奴,你现在可有点不乖了啊。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说一定会完成任务的,要是你再闹,我连你一块处理。”
石冰兰止啼不哭了,她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了,她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是那个变态残忍的男人,这个男人杀了那么多女人,割下了那么多奶子用于“收藏”,他绝不会只是说说,姐姐真的活不下去了,区别无非是痛苦一点死,还是痛快一点死。
见妻子不吱声了,余新又把视线调转到了石香兰处,阴森森地笑了笑说:“香奴啊,你跟着我也快三年了,还给我生了一个女儿,要说没一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只可惜我早就玩腻你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作死吧!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
他用力掰开石香兰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冰奴,快来看,你姐姐吓尿了啊,哈哈!”余新拽着头发把低声抽泣的妻子拉到了石香兰面前,又强迫她抬起头睁大眼睛观看。
“不要”石冰兰绝望地号叫着,用哀怨的眼光望向丈夫,可是丈夫居然无动于衷,一手捏紧石香兰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手起锯落!石香兰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余新的衣服上,也喷到了石冰兰那痛苦无比的脸蛋上。
“不!”石冰兰又一次大声哭叫。
石香兰苍白的脸此刻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着,嘴唇不住地颤抖着,想要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可却一声也发不出来。
“该无名指了。”余新捏起石香兰那拼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主人,主人,求求您直接杀了姐姐吧,这样子姐姐会痛苦死的,奴婢也会很难过的,求求您看在奴婢一心一新伺候您的份上,就给姐姐一个痛快吧”
“行啊,那就由你亲自来吧,我的好老婆。”余新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的话,我可是真的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哦!”
“奴婢奴婢下不去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石冰兰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姐姐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姐姐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那算了,你就好好看着吧。”余新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石香兰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石香兰的眼泪已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是一根。”余新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妻子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石香兰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从大盒子里取出的玻璃瓶子里。
石冰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到中指了,嘿嘿!”余新斜眼看了一下妻子,用力将石香兰的中指扳出来。
“啊啊”强烈的痛苦竟然令石香兰已经被割断的声带里发出了一声闷哼。余新微笑不理,眼睛看着石香兰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石香兰的中指上面。
“冰奴啊,你不锯,只好我来锯,搞得我操你姐姐的时间都没有,真是浪费了。”余新嘲弄般地对着妻子笑了笑,电锯碰上了石香兰中指上的表皮。
“主人奴婢”石冰兰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