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清樾:“?”
身旁始皇负手而立,望着天幕上清晰呈现的画面,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实在不懂这国王的脑回路。
大秦黔首:“???”
等等,谁寻求庇护?
“放他娘的狗屁!咱大秦铁骑什么时候要仰仗别人庇护了?”卖炊饼的汉子把案板拍得震天响,唾沫星子横飞。
“这海瀚国的王怕不是被驴踢了脑袋!咱大秦的丝绸瓷器,哪样不是宝贝?还敢提三倍关税,脸呢?”
“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孩童们也跟着起哄,拍着手喊:“海瀚国王是草包!草包草包,瞎吹牛皮!”
然而,还不等大秦上下的怒火平息,天幕之上便传来更炸裂的话语。
“若想通商,需向我国缴纳三倍关税,需向我国缴纳三倍关税,且大秦商船入港,需由我国水师全程监管,不得擅自停靠。”
“???!”
话音落下,殿内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
文武官员们交头接耳,看向春苓的目光里满是戏谑,仿佛笃定这个年轻的大秦使节会惊慌失措。
“......”
客栈里,刘季双手抱胸靠在窗户上,看着天幕同步的画面,无语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咱没记错的话,天幕刚刚还说,我们大秦是全球世界第一强国吧?”
萧何站在一旁,瞥了一眼天幕上那一脸傲慢的海瀚国王,犹豫着点头:“是吧......”
刘季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到底谁给他那么大脸的?”
“不知道。”萧何摇了摇头,眼底也带着几分嘲讽。
“可能人家就是天生自信吧。”陈佩端着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的揶揄显而易见。
“傻屌一个。”刘季毫不客气地骂道。
“赞同。”萧何立刻附和。
“同意。”陈佩放下茶杯,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且看春苓使节,如何破局。”
就在这时,天幕上的春苓动了。
她没有半分惊慌,反而微微扬起下巴,握着节杖的手稳如泰山。
迎着满殿戏谑的目光,春苓张口便是流利的海瀚语,声音清亮如玉石相击,瞬间压过了殿内的窃窃私语:
“大王说大秦求庇,怕是忘了,海瀚国的香料与宝石,若没了大秦商道,便只能烂在港口。”
“而大秦的丝绸瓷器,却能循着海路,卖到东边的扶桑,南边的吕宋。”
这话听得海瀚国王脸色一沉,春苓却没给他插话的机会,继续道:“至于三倍关税与水师监管,大秦断不能应。须知大秦的宝船,能载着商货来,也能载着兵甲来。”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直直刺进殿内众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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