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菘沈地笑笑,在殿中的那张大罗汉椅上,懒洋洋地坐下。
侍女抚琴马上奉上一盏朵贝贡茶,朱由菘就着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却并不吞下,只是在口中来回漱了几下。
头一歪,在一侧伺候的,另一个叫悦书的美貌侍女,赶忙迎上前去。
恭敬地跪伏下去,小口一张,朱由菘的漱口水,便尽数喂给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美人盂」,也是明朝特有的产物。
原来都只出现在宦官权阉的府邸,像是权势熏天的魏忠贤府上,就有上百个
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做活体的痰盂使用。
不管主子的痰又多么浓稠恶心,这些美人盂都要强迫自己吞下。
否则,她们便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朱由菘见了这新鲜,自然是要学来玩的。
这样的场景,春生娘又何尝见过?于是只有低着头,等待这位「王爷」的问
话。
「月奴,过来。」朱由菘一招手,月娘赶忙迎上去。
今天朱由菘的笑容特别多。
可月娘看他那样的笑,心里反而更为惊惶。
尤其是大殿内新增的,那个盖着红丝绸的物件,还有这个面目陌生的妇人,
都让月娘有种不安的感觉。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朱由菘指指春生娘,笑着问月娘。
月娘摇摇头,只觉得这女人有一点面熟,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见过。
但她,绝对不认识她。
「她,是王春生的娘。她,来我这,找她儿子来了。」朱由菘说着,就把手
探入了月娘的怀中。
由轻及重地揉捏着月娘的头,欣赏着月娘惨白的脸色。
月娘惊得说不话来,王春生的娘,怎么会来这世子府?
朱由菘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手又肆无忌惮地,滑进月娘的腿间。
每一手指,依次入月娘的小。
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月娘的腰带。
月娘的裙子从肩膀滑落,殿内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月娘那白鼓鼓的阜,
看到了朱由菘的手,在小里抽送着。
「她在卫府门口拦轿喊冤,被我碰到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情人也在。你
说,我能不管吗?」朱由菘玩味地观赏着月娘失去血色的脸。
当他提及卫氏兄弟的时候,月娘的,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朱由菘「啧啧」地感叹着,把沾了的手,挨个塞进月娘的口中。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
何脱身呢?嗯?」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
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
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
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中!还有,他还把这
小娘子吊在树上。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
实人?」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
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怎能在此咆哮?!」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