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琳,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吃早饭啊?”
玄琳破罐子破摔道:“我也不知道。你大概是梦游来的。”
我转向子誉,“那么子誉呢?你也是?”
子誉温和一笑,关切问我:“可有宿醉头疼的症状?”
我指着自己,“我宿醉?你开什么玩笑呢。”然后指着对面的那位,“话说,那个他怎么也在啊?”
皇兄也已经到可以留宿玄琳家的交情了吗?伐开心。
玄琳忍无可忍道:“你都醉得什么都不记得了还问呢。吃饭吧你。”
我“哦”了一声低头吃粥,突然抬头,“什么时辰了?不去上课了吗?”
子誉笑道:“若要上课,也不会放任你睡到日上三竿。”
我掐指一算,“今儿不该休啊。”
玄琳大口咬了一口如意花卷,“清早国子学来送到消息,说是皇上的旨意。”
我默默的瞄了一眼淡眉淡眼优雅的夹起一根玉白菜的皇上大人,问玄琳:“原因呢?”
“没提。皇帝说了算。”
“玄琳你好没原则哦。”我正经脸的批评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玄琳大义凛然的喝了一口粥。
我恶寒,“好好说话。”
玄琳笑说:“这跟我爹学的。你还说我,你自己昨天又是唱歌又是作诗,啧啧。”
我甩甩头,“小爷这叫才情。”
“噗。”皇兄呛到了。
他大概还不太习惯我在玄琳和子誉跟前的做派。
子誉见怪不怪的安慰道:“贺公子无需惊慌。”
安生的吃完早饭,我咬了一个苹果问玄琳,“屈将军呢?你们不一起吃的啊?”
“他一早就去军营点卯,哪里等到现在?”
我点头啃苹果,“他不是旧疾复发么,不在家歇着。”
玄琳看着我,“奇怪,别人不知道我爹旧疾犯了,我也没跟你说啊。”
皇兄咳了一下。
我噎住,难道是皇兄那里听来的?他还说给赐了药来着。
“明明就是你跟我说的。上年纪了记忆力这么差,以后怎么办啊,玄琳。”我大为担忧的拍拍他。
完美,就这样混过去了。
子誉低头喝茶,一抹笑意唇边浮现。
皇兄理了理衣袖,眼神中有些不耐。我心里偷乐。皇兄喜洁净,一夜不曾换衣服,非要叫他坐立难安不可。
果然,他起身道:“再耽误就到午膳时辰了,佑章,今日可还回不回去?”
我已然不敢再拖,笑道:“是是是,饩妥吡恕P眨绶咕筒话锬愠粤耍约憾喑缘恪!
玄琳那个懒人也不愿意送我们,我和子誉还有皇兄跟着管家老高出了二门,大门外已经有各家的人马来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