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弹得七晕八素维持不了球状,已经躺平了的小金听到这话,立刻精神抖擞地顺着椅子爬上了景王的身体,扭动着它那肥肥的小身体,迅速地挪到了景王的胸口处,开工!
牧森:“……大师姐,对小金温柔点成不,它还是个孩子!”
“不听话的孩子就该揍!”
牧森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悲催的过往历历在目,也不知道是谁给大师姐灌输的这个念头,只要他稍微调皮一下,就会被打屁股,想要反抗,只会揍得更厉害,让他不得不屈服。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辛苦工作的小金,宝贝,不是爹爹不想救你,大师姐真的好可怕!
和其主人一样饱受摧残的小金深谙在阿长手下的求生之道,乖乖地趴在景王的胸口处,找准位置,努力地吸血!
又过了半个时辰,小金整个胖了一圈,景王的脸色也变得极其惨淡,它从停了下来。
牧森立刻将它托在手中,又迅速地取出那一只寒玉瓶,小金把脑袋伸进瓶中,把刚刚吸出来的景王的心头血全都吐到了寒玉瓶子里,血吐完,它的身材也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没等牧森招呼,小金迅速地蹿回了自己的绿玉瓶中,好不容易出来了一趟,又被教训得这么惨,它要好好休息一下,吃吃绿玉瓶中的小点心,慰藉一下自己饱受摧残的身心。
牧森晃了晃寒玉瓶,有些不满道:“三皇子的血果然差很多,这么多滴也只是三天的用量,三天之后,还得再来取。”
可以的话,他真想一次性地取够足量的鲜血,省得以后再麻烦,奈何这么多已经是景王的极限了,再多一些,也并不能凑够数,还会伤了景王的身体,反而不利于继续取血,得不偿失。
“三天时间,够他恢复了吗?”
牧森点点头,取出好几颗药丸塞进景王的口中:“足够了,这家伙的身体还不错。记忆方面也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他服下了致幻的药物,会扰乱他的记忆力,他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会记得关于我们的事情。”
小师弟还是很靠谱的。阿长满意地想着,帮着牧森消除了他们的所有痕迹,这才悄悄地离开了。
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就连那守在义云居周围的数十个护卫们,也没察觉出半点异常,在他们的眼中,今夜平安无事。
拿到东西的阿长和牧森并没有回相府,而是去了提前在镇国寺里订好的一处厢房。
镇国寺是全庆安唯一一处被皇室所认可的寺庙。皇家人并不信佛,尤其是皇帝陛下,他凭自己的能力打出了一片天下,对神鬼之说更是嗤之以鼻,多少所谓的高僧道士想要给皇帝洗洗脑,无一例外地都被流放充军,唯有镇国寺那个将近一百岁的老方丈却入了皇帝的眼。
皇帝依然不信佛,却十分欣赏这个老方丈,给镇国寺种种优待。镇国寺因而受众人瞩目,信佛的人家,尤其是达官显贵,只认准了镇国寺,寺中每日收到的香油钱就多的让全国其他所有的道观寺庙眼红。
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与人方便,镇国寺特地开辟了一小块区域做厢房,专门接待路途比较遥远、想要留宿寺中的人们。
用药治病也要讲究个风水问题,柳大哥特地给自家妹妹算了一卦,说是在镇国寺治眼睛更有利于她的康复。牧森竟也表示支持,理由是,大商皇族的血都能做引子了,气运也还不错的镇国寺自然会对她的病情也帮助。
两位权威人士的表态,让相府通过了让阿长在镇国寺治眼睛的决定,因为田氏三年来定时去镇国寺听讲并主动缴纳听课费充当香油钱的缘故,她和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师都很熟,更是有小梅精致的点心为桥梁,和方丈大师也有过几回接触,订一间独门独院的小厢房,自然是容易的很。
厢房里早几日便已布置好了,拿到赵明义的鲜血之后,牧森迫不及待地就拉着阿长来到了这里,据说这心头血拿到之后还不能立刻用,要做一个时辰的净化处理,放在镇国寺里受净化是个不错的办法。
一个只有十二岁但已在寺庙中受佛法熏陶十年的小和尚在为他们诵读净化的经书,长长的经文,单调枯燥,不一会儿就让阿长走了神。
待她清醒过来,小和尚已经念完了经,恭恭敬敬地向他们行礼告辞。
牧森十分激动地拿起了寒玉瓶,拔开瓶盖闻了下,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小和尚年纪不大,水平挺高,不到一个时辰,这血竟然已经进化完了!”
他正打算开始各项准备,阿长却突然出言阻止:“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