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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极致诱惑 > 50

50(1 / 2)

 狂怒的暴风雨,夹杂着干脆利落的拳打脚踢声,在空荡的只有风雨声的夜里,显得格外寂寥、瘆人。

男人一头褐发已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凌乱不羁,黑色衬衣被鼓起了一个大口子,站在沉沉的寒夜里,狂躁得像要杀人的阿修罗。

平日歌舞升平的ghost,现在因为台风的缘故,暂停营业,本来霓虹闪烁的街面,零零散散点着些慑人的灯火,见证了那个牌名--ghost,可以让你像入了天堂般飘飘欲仙,也可以让你瞬间感觉疾风暴雨的打击。

在这里,即将有一场腥风血雨的狂扫,这是一场少比多的游戏,对方将近有五十多个人,而张天烈这边,包括从酒吧里出来的刀疤老板,一共才有五个人。试问,以五敌五十,哪方的胜算大?

男人只是擦一下不小心被磨伤的嘴角,露出他一贯自信而嗜血的笑容,张开双臂。

“来呀,都来上啊!”

仰面吹着浸透寒意的狂风,男人的面容像结了层冰般,瞬间变冷,凌厉得可怕。

几十个人都冲了上来,男人一行人撩开架势准备来场硬碰硬。

“呼呼”台风狂扫地面,却扫不完人心的燥乱,却阻挡不住此刻发生的你死我活。

在这条街,或者来过ghost的人都听过男人的名号,这毫不吹嘘,男人在暗街以干脆利落的拳头而称名,即使没和男人交手过的人,听到男人的名号都畏惧三分。更有这样的传说,听说惹了男人的家伙,在悄声无息中被处理了干净,连到死都不知道是被谁埋的,又听人说是被几个穿着黑衣服,衣冠楚楚的男子围堵,没几下便送到了阎罗王那儿报道,至于憋屈和抱怨的话,混这条道子的人哪个敢提自己的没种?敌不过就要甘拜下风,这才是生存的基本原则。

没一会儿,对方有很几个家伙都被撂倒在地,动弹不得了。

忽地,在惨败,冒着尖雨的夜空划破刺耳而惊心的响声,“砰”的一声将对峙的双方暂时暂停在那里。

“老大--”风太大了,雨也跟着噼里啪啦,火风的声音显得遥远而模糊,他吸吸鼻子,努力说着,“他娘的--带--带家伙来了--老板--”转过身,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面刻刀痕的凌厉男子。

刀疤男子将他护过去,用黑色的长衣将他裹在了怀里。

“老板--”火风还想说什么,却见刀疤男子面露微笑,温情里夹着寒意,“放心。”他听见老板这么对他说,火风“嗯”一声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很快,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了个瘦瘦干干的男孩子,他面黄肌瘦,眼神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郎平哥--”火风唤了声,叫郎平的男孩作个手势,随后有十几个带刀的人出现在他身后。

火风望着头上那道触目惊人的刀疤,那个曾率领几十个兄弟冲锋陷阵的帮派老大,即使退出了帮派,众兄弟还是至死不渝地愿意跟随着他,那道疤就是为救盯着一头黄紫头发的火风而刻上的。

他的老板,他的老大,都是他最重要的人,无论上天入地,他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在两方即将要冲上去的同时,又是一声枪响。

“砰”的一声,从冰凉的夜里透过凉薄的嗓音,“都给我停下!”

拨开人群,一个拥有与星辰相媲美面容的红衣青年从远处静静地走了出来。

他走过来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道高挺的身影,即使在这个时候,他的心始终不受控制,只为一个人跳动。

红衣青年被簇拥过来,在男人不远处停下。

男人狭长的眼眸闪了闪,嘴唇抿成条冷硬的弧线。

红衣青年勾起梨花般的微笑,“烈--”亲昵地叫着男人,眼神慵懒地眯开线,“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在众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红衣青年手一拍,不知从哪里传出凌晨12点钟的最后一声钟响。

“咚咚--”红衣青年继续媚人地笑着,“12点钟,来呀,拿过来。”

听到红衣青年清脆的声音,几个人从后面抬出了个巨形蛋糕,上面插着二十三根蜡烛。

红衣青年手沾了上面正中心的樱桃,放入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嚼着,“烈,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今天是男人的生日,男人自始至终都不让人给自己过生日,自从九岁那年之后,男人就再也没过生日。九岁那年,还是小男孩的男人失去了自己高大的父亲,九岁那年,男人见证了一幕让他今生无法忘怀的丑陋画面--

自从九岁以后,男人视自己的生日为最痛恨的伤疤,生日是什么,生日的意义又在哪里,男人已经早已忘记,或者再也不想承认了。

而现在,那个诡异巨大的蛋糕像极了冥间的蛋糕,抬蛋糕的几个男子则向粉妆白面的小丑。

男人眯了眯眼,不知被触到了哪根神经,反胃得厉害,弯下腰,想要吐,却吐不出来。脑海深处,在这一刻,浮现一张他现在最想见到的人的面容,那么清冷,又那么惹人怜惜。

即使最不想承认的生日这一天,他都想拥着他的宝贝静静度过,而不是现在,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个让他作恶的场面,这张让他范围的脸!

“怎么?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吗?”美艳青年舔了舔自己沾到奶油的手指,“没有关系,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来人--”

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被几个人架出了一个瘦弱的男孩子,受了极大的痛楚,男孩子的脸已经又青又肿,整个人耷拉下去,像失去生气的木偶。

“怎么样?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嗯?”青年踱过去,用两根葱般的手指挑起高肿的下巴,“认识他吗?对了,他叫什么?”歪着脑袋,漫不经心地问手下一个男子。

男子战战兢兢地回答,“叫钱松。”

“对了,瞧我这记性。”青年眸里一转,转到男人身上,“钱松,听过吗?好像是和清浅一个宿舍的?”

见男人寒着面,没有任何反应,红衣青年摇摇手指,“哎呀,烈还真是冷清薄意啊,既然他没有什么用处,那么借我练一下枪法也没什么紧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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