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地下沈,将那长一点一点的,收纳到自己身体里。
“你已经完了……你知道吗?”她盯着他茫然的眼睛,左右扭动胯部。
随着她的动作,她的花开始以各种幅度挤压、吸吮他。
他的汗情不自禁的越流越多。他痴痴的看着她,从未有过的觉得像做梦一般。
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她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戏谑,仿佛只是一个让他怎样难堪的游戏,他甚至不知道她,有没有动情。
媸妍也不知道,今日为什麽会失控之下,假戏真做,竟然真的同这臭和尚交欢,但她有一种预感:她突然想这麽做,若是不做,她便会後悔了。
她见他眉目间有着痛苦的挣扎和抗拒,可是神色又有些不同。
她微微左右摇摆腰肢,让玉触碰到她软中的每一处。本来是戏弄他,可是碰触之间,让她有一种被抚慰的淋漓至今的快感,不由低头含住了他的殷红。
“啊……”他低低呻吟一声,却让她舔的更来劲,小舌头围着那肌肤画圈,直到包围了头,才舔舐那小巧的一点,让他凸立起来。
他身上安宁的檀香味让她觉得愉悦,这样侵犯他更是一件禁忌的乐事。
了尘闭上了眼,像陷入安眠,只随着她的放肆呢喃,她俯近,听他呻吟:
“甘……甘草……”
她血凝固:为什麽,为什麽当初要出那种事呢?她好像有一点动摇,但是……
他在把她当成替身吗?那麽此时,她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动作突然疯狂了起来,跪立在他身体中央,每每抬起臀部,再狠狠的坐下去,并且加快了重复的速度。他的利刃像剑一般刺穿她,带出情动的微微水声。
小溪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落在身下的僧袍上,分外的讽刺。她甚至作怪的伸手下去他两腿中间,把玩他的结实的囊,不意外的听到他难耐的嘶吼声。
明明身体上更不能承受的是她,可她却像是要惩罚他一般。媸妍就这样狠狠的摇曳着腰肢,让他在她身体里钻探或者填补,连最初想用的“移花接木”都没有想起。
这样的结果,必然是女子的不胜承欢,和男子的越来越刚硬。
他十指紧紧掐住掌心,几乎折断,他只有全身的力气才能压住自己的冲动,可是,她的身体,像是盛放的花朵一样,摇曳生姿,那水淋淋吸吮的满足感,像是为他的所有空虚找到了归宿。
他蓦地睁开双眼,满头是汗,像是梦魇了,然後分身突然暴涨了不少,竟然让媸妍一下子无法顺利上下套弄了。
☆、(13鲜币)220.破戒3(微h)
她能看出来,他之前是在煎熬,可是现下像是做了什麽决定。
媸妍有些脸红,反而不想继续下去了,她一抬胯,就要起来,可是不经意看到,他月光下孤零零的样子,像是被所有抛弃了,不管是他的信念,还是他的执念……她突然有些不忍心。
罢了,稀里糊涂,就这样吧。
柔软无骨的女体缠缠绵绵,一点点又接纳了他,并且紧窒的吸附着他的所有,湿漉漉的,契合的毫无空隙,甚至因为滋滋作响的蜜水像是要完全长在一起。
那酥骨的起伏,竟然让她体内生出一股微痒的感觉,像是被撩拨了。她不得不越动越快,让她的媚都争先恐後拥抱亲吻他的分身柱。
没有爱会进行的这样被动和祥和,她得到的身体刺激,甚至远远及不上当初被他暴虐时的蹂躏,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像是净化了一般,就想这样抱着,做到死去。
她竟然会跟他有一种水交融的感觉。让她也忍不住低低喘息,下身起落更快,而忍不住跟他的唇吻在一起。她竟会同他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她有一瞬的迷茫:如果他堕入地狱,她呢?
她拨开他的唇,用香舌挑逗他的口腔,直到她的气息占领了他的全部,她欣赏着他痛苦纠结的面容,他每时每刻都在忏悔,可是他又不得不领受她给的快慰。那该是怎样矛盾的痛苦?她一早明白,佛门已经是田单最後能依仗的心理安慰,而现在,就被她统统毁掉。
她充分让自己的唇含住他,而下身也更加热切的含住他的刃,往深处引领,感受他灼热的膨胀带来的欣喜。
终於,他的小腹绷得紧紧的,越来越热,他的分身又又长,顶的她行动困难,差点被卡住,艰难地刺穿她的花,在花心留下暧昧的热情,亲吻她敏感羞涩的花心,让她跪立的双腿打颤发软,而灼热的岩浆在她深处喷薄,再和两人的蜜水调和在一起,散发出媚人的味道。
媸妍气喘吁吁,面色复杂的看着他,“还有一刻,你真的不拿出来吗?”
了尘面色苍白,双唇翕动,正要说些什麽,突然只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竟然有人往这里来了。
媸妍正在犹豫下不定决心,忽然释然一笑,“看来还有人更急着想让你死呢。”
了尘面色变幻,只听“砰”的一声破门之声,门板已经被人踢开,了尘顾不得解释,突然一个翻身,将媸妍牢牢压在身下,撩起身上袈裟将她裹住,他的头压在她肩膀,正将她完全遮住。
“你……”媸妍惊疑不定,本没有想到,他压没有被她内力制住!
这麽说,他刚才都是在在纵容她胡作非为吗?这是为什麽?她不信他是自甘堕落,她也见证了他放纵前痛苦的纠结。
而看着他将她牢牢挡住的动作,她心中突然酸涩莫名,双臂一顿,慢慢的攀上,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她如今身为莲华阁的阁主,迟早要以妖女罪名被人口诛笔伐,因此她虽有些麻烦,但并不在意被人看见,可是他……竟这般舍身护着她?就好像,捧在了手心上……
了尘感受到她的手臂,腰间紧了紧,气息一窒,泛出一丝微笑。
那带头进来的和尚不过三十上下,浓眉利眼,看着有些暴躁,正是了情和尚,他先道声阿弥陀佛,“了尘,你还笑得出来?你身为出家人,还是善恶堂住持,可知亵渎佛祖是何等罪过?”
了尘声音冷冷的,并无起伏,“了尘知罪,烦劳众位出去一刻锺,让我同故人叙叙话。”
众僧没想到,他这时候竟然还要同那女子“叙旧”,一时呆愣。了情本来有些惧他内功深厚顽抗,才叫了这许多人来,此时见他服罪,爽爽快快带人退了出去。
媸妍声音有些涩涩的,“所以,你本没有受制於我?”
了尘点头,面色也泛上一丝温暖,“是,普觉大师临死前,将他一身深厚功力都尽数传与我。”
媸妍突然有些难过,不知该说什麽,看着他细心地帮她穿好衣服,还她一个体面,而他却还是狼狈凌乱,恐怕过了今夜,就会被世人唾弃。
“你……”她声音有些哽咽,“为什麽?”
他突然从枕下出一个紫色纱巾包裹的物事,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