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身上也微微散发出寒气,凛冽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刃。
孟怀风毫不怀疑,刃要是敢轻举妄动,镜流会毫不犹豫的一个照澈万川川砸过去。
以镜流的剑术造诣,完全可以做到打死刃却丝毫不伤近在咫尺的白珩。
“你也变了好多,头髮又变成黑色的了,不错,我印象里你头髮都已经差不多全白了0
“本来以为你小子会是我们中最先去世的,我都计划著该怎么给你办丧礼了,没想到会是我自己先走,还连累了你们。”
“话说这不是你给镜流流打造的剑吗?怎么现在在你那里?好多裂缝,它这是,碎了吗?”
“对了,你改名了对吗,现在叫刃?”
白珩抓著刃的双臂,上下打量著他,喋喋不休的道。
“我,好想你。”刃低声道。
“呀,你什么时候敢和姐姐说这么直白的话了?也是,虽然我感觉只是睡了一觉,但对你们来说都已经过去七百多年了。都怪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年苦。”白珩有些心疼的踮起脚尖揉了揉刃的头。
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为什么感觉如此真实?和以前的魔阴身有点不一样,我好像思维很清晰。”刃感受著熟悉的方式和力度,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这就是真的,本姑娘活过来了。”白珩哭笑不得,怪不得应星傻傻的,原来以为自己陷入魔阴身了。
“经过本神医的诊断,这位大叔虽然处於隨时都会犯魔阴身的状態中,但现在確实没有陷入魔阴身。来,把这颗丹药吃了,可以缓解魔阴身的症状。”
白露从自己的药葫芦中倒出一粒丹药,递给白珩。
白露的药葫芦里边分了好多小空间,可以装很多种不同的药。
“来,应星,把药吃了。”
白珩捏著丹药放到刃的嘴边,刃机械的张开嘴,白珩將丹药塞进刃的口中,双指按在刃的嘴唇上。
刃混乱的气息很快平復下来。
“噹啷。”
手中支离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珩,真的是你?我好想你!”
刃猛然一把抱住身前的白珩,哽咽道。
“喂喂,你怎么也这样?轻点。看在你这些年也不容易的份上,姐姐这次就原谅你了。放心放心,真的是我,我回来了。”白珩嘴上有些嫌弃道,却並没有將其推开,而是轻轻拍打著他的后背安慰著。
镜流眼睛微微眯起,最终却没有出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如遍体鳞伤的破船终於回到遮风挡雨的港湾。
刃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数泪水从刃的脸上滑落,很快就將白珩的肩膀打湿。
他对白珩的感情非比寻常,然而自己却只是短生种,从来不敢宣之於口。
“悬赏金八十一亿的星核猎手刃,哭了?”三月七不敢置信的道。
“咔嚓,咔嚓!”
孟怀风和星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哎?我也要拍!”
三月七打开相机,同样开始拍照,这个才叫专业。
拍照就完了吗?那不能够,还得分享才行。
[孟怀风:图片,图片。]
[银狼:???]
[银狼:这是谁?]
[孟怀风:你同伴你不认识?]
[银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