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等第二天宁书远睡醒时,天已经大亮。昨日那位公子,早已不见身影。宁书远坐起身。门外传来叩门声。宁书远踱步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男子双手拿着叠好的衣服递给宁书远。想必是那公子看着宁书远身着的一身薄衫怕他难堪便差人送来的。宁书远换上了衣服,有点宽松,但总体还算合身。想到可能是昨日那位公子平日的衣服。宁书远没来由的脸上一阵红晕。
换好了衣服。宁书远一开门就看见了昨日送他来的那几个大汉一字排开,在门口侯着他。心里清楚是逃不了的,只能跟他着们回到了长欢楼。
被推搡着进了长欢楼内阁,就看见老鸨早带着几个丫鬟摆好了阵仗准备迎接他。就连往日对他横眉竖眼的几个头牌男倌今日看见他都笑的格外殷勤。
无论那些人怎么讨好宁书远都冷着脸不理会。
那老鸨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奉承了几句,看宁书远都不回答还一直冷着张脸。干笑了两声,尴尬的给自己解围“书远公子,昨日肯定是累着了,你们几些个。不要在这呱噪了。都退下吧。你们都退下吧,别打搅了公子歇息。
那几个倌馆的头牌本来心中就很愤愤不平。看见老鸨这么说,都往宁书远那瞧,等着看好戏。
结果宁书远还是一脸淡然没有任何表情。
都觉得自找了没趣,也就退下了。
只剩宁书远一人在房里,他再也装不了镇定。心中疑问。昨日那位公子。高价拍下自己却只为了与自己相拥而眠。无论怎么猜想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他在房间里来回转的时候容可从门外慌张的冲了进来。容可是宁书远的侍童,做事总是毛毛躁躁的。在别的主子人做错了事难免会受责罚。便一心一人的跟着宁书远,虽然性格毛躁倒也是个心善的主。虽然经常会做错事但宁书远也很少真的责罚他。
他急冲冲的进了房间。宁书远也见怪不怪。宁书远扶着衣袖倒了杯茶递给他。他仰起头一口气饮下。缓了口气说到“主子,有位公子花高价说要替你赎身。”
宁书远显示一滞,手中的茶杯没拿稳摔在了地上。“你说的是真的嘛?那家的公子?”
“就是昨夜高价拍下公子初夜的那位爷”
宁书远不再说话自己在心中思量着,他要替我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