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喆回忆起昨晚,他猥琐而龌龊的行为——听墙根。
是八卦因子驱使他蹲在房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偷听。
一开始他奸笑,后来变成淫&笑,再后来是一个大写的冷漠。
这就完啦?!没有继续做点儿啥?!听都给我听痿了,呵呵。
听墙根太无聊了,毫无爆点,他起身准备回房。
然而之后发生的事情他想像丢垃圾一样丢得远远地,不再想起,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一并想了起来。
简直耻辱啊。
起身到房门口时,他听见门铃响了。另一间房内二人自然听不到,他自己下楼开门。
门开到一半,刘喆看到了徐一博的半张脸,他果断关门。
真特么阴魂不散。
“我来拿我的打火机,”徐一博语气懊恼,“我到家才想起来,应该是落在这儿了。”
刘喆听到门外徐一博的解释,还是给他开了门。
如果不是他看见桌子上的烟灰缸一干二净,他就真的相信徐一博的打火机是不小心忘在这里的。
装,接着装,我倒要看看你把打火机藏哪儿。
徐一博左找右找,没找到。
“糟,我可能找厕所的时候落楼上厕所了。”
说完徐一博就上了楼,刘喆紧随其后。
这煞笔可能压根儿没把打火机丢在哪儿,一定在自己兜里揣着,等没人的时候偷偷拿出来然后说什么“哎呀找到了”之类的。
徐一博进一个房间,刘喆就进一个房间。徐一博想翻床垫,刘喆直接帮他掀开,特别有眼力见儿。
只剩两个房间没找,一个是主卧一个是刘喆住的客房。
“主卧你别想进了,人俩有事儿。”糟糕,说漏嘴了。
“两个人?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徐一博若有所思地盯着主卧门。
“是啊,”刘喆故意打马虎眼,“那妞儿可漂亮了,身材可棒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那你怎么赖这儿不走?”徐一博挑眉,刘喆石化。
操,白装了半天,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我那个…呵呵太晚了回宿舍来不及呗,就凑活在这儿住了。”
要誓死掩护这对狗男男的地下关系!
刘喆觉得让徐一博知道这件事没什么好处,反而可能坏事。
徐一博笑了笑没说话,就你那点儿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但是此时顺杆往下爬更好。
徐一博抬脚进了刘喆房间。
刘喆长出了一口气,终于蒙混过关了。
某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送上门的小鱼,而且渔网还是他自己帮着撒的。
进房间后,徐一博把刘喆拦腰扛起,扔到床上。
我特么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刘喆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引狼入室”。
“你别乱来!”
刘喆挣扎着想逃跑,但是又被徐一博抓了回来。
“大哥我哪点儿好啊我改还不成吗!求求你放过我吧!”刘喆欲哭无泪,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跟了他二十年的身体,有朝一日能被一个男人如此惦记着。
改明儿增肥算了,减少魅力,明哲保身!
“放了你?好,”徐一博把刘喆的脸捏成鬼脸嘟嘟的样子,“答应我个要求。”
刘喆把徐一博的手拿开,急忙道:“除了肉偿什么都行!是偿还的偿不是香肠的肠!”
“陪我去旅游。”
“先说好,费用你包,不许在路上对我动手动脚更不许强迫我,酒店住双人间不住大床房,成吗?”
“钱没问题,但是其他要求不行。搞清楚现状,是你求我。”徐一博毋庸置疑地说。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