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依然堆起着笑容,心想:反正吕孜蕾喜欢我笑,我就一直笑着。
你挺逗人喜欢的。
吕孜蕾一屁股落座在贵妃椅上,姿势暧昧,气质无与伦比。
乔元呆呆地说一声谢,准备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来,vip单间的门关上了。
吕孜蕾把双腿齐搁在软皮墩子上,扬了扬小下巴。
乔元会意,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吕孜蕾脱高跟鞋,近在迟尺,目视女人顶级的玉足,丝袜,高跟鞋,乔元砰然心动,深深一呼吸,一股儿澹澹的脚气鑽入了乔元的鼻子,他心旷神怡,有时候,女人身上的气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闻,乔元就喜欢闻这种带味的体味,也叫体香,这味儿也不能太浓,浓了受不了,吕孜蕾的脚味恰到好处,这是穿鞋子过久了才有的气味,不是脚气病。
另一隻高跟鞋也脱下了,乔元小心翼翼地把这双漂亮干淨,略带气味的高跟鞋放在鞋架上,虽然他很想替吕孜蕾脱丝袜,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机会,乔元也只是想想而已,可这一想想,他感觉到浑身燥热,身下的某个地方桀骜不驯。
前晚派对玩了个通宵,昨晚又熬了一夜工作,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憔悴。
吕孜蕾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一边看,一边幽怨,担心她精緻美丽的容貌出现半点瑕疵。
绝对没有,孜蕾姐容光焕发。
乔元笑着说。
吕孜蕾娇嗔:你别尽说好话,我全身像散架一样,你除了会捏脚,还会捏腿啊,肩啊,手啊这些部位吗。
当然会,我们全面培训过的。
那你一併都替我捏了,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用心点,捏好了我大大有赏。
放下镜子,吕孜蕾玉指一伸,做了转圈的手势。
乔元机灵,立刻转身:只要孜蕾姐觉得满意,打赏不打赏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吕孜蕾双手掐入大腿内侧,提腿褪袜,一气呵成。
乔元虽然背对了吕孜蕾,却能感受到她在脱丝袜,那感觉心痒痒的,某个地方继续桀骜不驯,已然肿起。
喂,你可以转身过来了。
吕孜蕾把脱下的丝袜随手放在贵妃椅上,抬起一对玉足,就要放入热水满满的木桶里。
乔元歎道:你和我妈妈一样,都喜欢说喂。
转身回来,他第一眼不是看吕孜蕾的脸,不是看吕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贵妃椅上那一小堆肉色丝袜。
那你叫我妈妈。
吕孜蕾忍住笑,她以为乔元不会喊,她只是逗逗眼前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孩,哪知道,乔元一丝犹豫都没有,张口就喊:妈。
吕孜蕾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笑了半天才停歇:我平时最讨厌男人没骨气,你不一样,我不讨厌,来,再喊一次。
妈。
咯咯。
吕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开心,我太放鬆了。
乔元没笑,他苦着脸问:孜蕾姐,你穿成这样,我怎么替你捏?
吕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了,我去换衣服。
说完,匆匆跑进洗手间,那里有会所提供的几款宽鬆按摩服。
吕孜蕾走出洗手间时,乔元发现她选了一套两件装的按摩服,这套按摩服是睡袍型,粉白色,有繫带绑着,质地很丝滑,按摩服很短,几乎能看到臀部的下弧,那一双玉腿啊,是如此修长。
乔元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跃跃欲试。
我还以为你没上班,就只管打电话问问你,没想你还真上班了。
落坐回贵妃椅,双只美丽的玉足一下就放入了热水中。
乔元缓缓坐在吕孜蕾对面,多亏他的制服有点宽鬆,没尴尬出现。
我如果昨天没请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
乔元轻轻一歎,想起父亲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了。
吕孜蕾没察觉乔元心里起了变化,她很调皮道:这么说,我运气来了。
是的。
乔元再次偷瞄了一眼那盘丝袜,心痒难耐。
先捏脚好,还是先捏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