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已经受够了被小米营销矩阵强行绑架,被雷总反复提及、过度消费的感觉。
他们有些操作实在太离谱了!
另一方面原因则是,以他现在的地位,早就过了需要靠品牌背书来撑场面的阶段。
从前还未脱离内娱流量框架时,或许还需要靠一线品牌的title堆砌艺人逼格、提升公众认知度,但现在的他,无论是作品厚度还是行业高度,都足以支撑个人形象,根本不存在“代言小品牌会拉低档次”的顾虑。
所以他如今接触商务的思路,也从“无脑追求大牌”转向了“寻找适配度更高的合作”。
毕竟比起品牌的逼格和名气,他更看重对方能否给予他足够的自由度,会否过度捆绑个人生活,能否在商业合作中保持彼此尊重的平等关系,对现在的他来说,商务合作早已不再是原先那种提升咖位的工具了。
“然后还有就是,国内这边的音乐制作团队已经帮你组建好了,等荣耀杀青后,你看看什么时候去把你的专辑先行曲和你前两天说的那两首圣诞惊喜合作曲目录完,算上后期制作,时间还是挺紧张的,需要抓紧。”
每年的11月和12月都是北美乐坛的圣诞季,考虑到这个时期会有大量圣诞曲目重返billboard热百,所以很多歌手为了让自己的歌曲不受影响,都会避开这个时间段发歌,包括沈倦之前也没怎么触碰过圣诞季。
但他这回选择了加入。
提前联系了比伯和a妹,打算跟他们合作,直接来一手老歌新编,在临近圣诞的时候,发行《mistletoe》和《santa tell me》的remix版,利用年底圣诞节这个特殊节点,提前宣告他的归来,为明年的as4预热。
“放心好了,时间这块不用担心。”
央央金狐疑地看向老神在在的沈倦,直觉告诉她,沈倦这幅轻松的样子不太对劲。
“你别告诉我,你已经把下张专辑的歌曲全部写好了。”
“那倒不至于,不过如果哪天来了灵感,真要认真起来,我写歌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没办法。
哥们记性好。
所以原时空那些迷人的歌词和旋律始终萦绕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怎么都忘不掉。
聊着,沈倦又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我前天在ins上看到了上千位霓虹高中生的联名私信,说是因为义情,今年霓虹境内的所有高中体育赛事都中止了,这就意味着很多以参加大赛为终极目标的高三学生,只能带着遗憾告别自己的高中生涯。”
“所以呢?你又要发起捐款了?”
“那倒不至于,人家只是留下了遗憾,又不是受伤残疾或患病,我给他们捐款干嘛?”
“那你想怎么做?”
“我主业是歌手,当然是写歌呗!”
央央金眉头微蹙,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可一次性发这么多歌不好吧?要知道再好的作品进入市场后,也需要时间消化。”
沈倦倒是没这方面顾虑:“其实还好啦,毕竟我是多语种创作,所以用不同语言面向不同国家市场就行,发中文歌韩语歌日语歌,都不会影响英文歌在欧美市场的发行和宣传,然后英文歌在东亚也是同样的道理。”
央央金撇了撇嘴,显然不想在这方面跟更加专业的沈倦争论,于是说出了今天需要找沈倦当面确认的最后一件事情:“你现在是已经确定不会常驻明年的向往了吗?芒果台那边想要个准确的答复,好提前做准备。”
“确定不去了。”
“那后年呢?”
“后年看情况吧,2020年可说不准2022年的事情。”
话虽如此,但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沈倦不会退出录制,毕竟孤单的田姐需要人陪。
“那么你对节目组邀请新嘉宾顶替你的位置怎么看?芒果台提出了这种可能的设想。”
“找谁顶替我?”
“说是拟邀张艺星。”
“他?”
沈倦绷不住了,“这人真有这么惦记我的资源和位置吗?怎么什么事情都向我看齐?”
“你应该知道你不仅是你粉丝的偶像,更是许多圈内同行追逐学习甚至模仿的目标。”
“可我从没提过华国力量这四个字。”
“嘴长人家身上,人家非要蹭,你能有什么办法?”央央金对lay师傅的奇葩操作显然也很无语,她入行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能蹭的明星,得亏沈倦咖位实在太高,没把他当回事,不然怕是要被他恶心得够呛。
“所以如果真让他顶了我的位置,我后年回来该怎么处理?让他滚?还是变成一个七人大家庭,直接改版成《奔跑的蘑菇屋》?”
“那就得看你怎么选了,反正节目组肯定以你的意思为主,你才是向往的绝对核心。”
沉默片刻,沈倦还是给出了回复。
“还是让他滚吧。”
“意思是让他代班一季,明年踢掉?”
“我说今年、现在就让他滚。”
看在认识了很久的份上,沈倦对lay师傅的态度一向宽容,平时看到他发捆绑通稿也是一笑而过,只当是枯燥的工作生活中能让他会心一笑的小丑故事点缀,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无条件纵容lay师傅的一切行径。
毕竟归根结底,他和lay师傅只不过是之前在工作场合打过交道的表面朋友关系,没太多共同话题,没太多私交,甚至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靠lay师傅自发的舔狗行为维护,他并不是很需要这份友谊和这个人脉。
所以将“绑匪”行为舞到他面前?
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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