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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我的家成为历史收容所 > 第12章,阿飘

第12章,阿飘(1 / 2)

 首战告捷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合租屋里的空气已经充满了对未来的“商业规划”气息。

陈世美将钞票仔细分成几份,除了薛媪作为“核心技术骨干”拿了大头,吕布、李白、庖丁甚至范剑都按“辅助出力”程度分到了“劳务费”。虽然不多,但实实在在的现金让几位古人眼神都亮了几分。

“此事大有可为!”陈世美指尖敲着桌子,俨然一副项目经理派头,“薛大家乐艺通玄,乃核心资源。吕壮士威武,可作‘安保威慑’。李兄才情,能调节气氛,甚至开发‘文化附加服务’。庖丁师傅之美食,或可拓展为‘安魂宴’、‘镇煞席’等高端定制。吾等需明确分工,制定价目,方可持续经营。”

吕布对“安保威慑”这个定位不太满意,但看在钱的份上哼了一声,没反对。李白倒觉得“文化附加服务”甚合心意,已经开始琢磨给不同场景配不同诗句了。庖丁挠着头:“‘镇煞席’?那得用啥食材?黑狗血?朱砂?俺不会处理那个啊……”

范剑看着这群迅速进入角色的古人,扶额道:“停停停!咱们能不能低调点?昨晚那是运气好,没出大事。那个圈子水多深还不知道呢。”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手机又震了。还是那个群。

【群成员-东城物业孙主任】:“紧急求助!东城区槐安路老‘棉纺厂宿舍’小区,三号楼最近怪事频发,居民反映夜半歌声、物品自移、宠物焦躁,请过几位师傅看,效果不佳。现寻求有真本事的团队协助调查安抚,价格可议,要求尽快处理,最好今晚能来看看!联系13xxxxxxxxx。”

后面跟了几条回复。

【群成员-古法炮制陈阿胶】:“孙主任又来了?那地方是有点邪乎,上月我去送安神膏,都觉得凉飕飕的。”

【群成员-东北出马黄小跑】:“吱吱(语音转文字),那地儿俺家老仙儿说戾气重,不好整,得加钱!”

【群成员-专业开光王师傅】:“需要开光的器物多吗?量大从优!”

范剑眼皮一跳。槐安路老棉纺厂宿舍,他知道,那是片快拆迁的老旧小区,传闻不少。价格可议,还是“团队”协助……他有点犹豫。

“又有活计了?”吕布眼尖,凑过来看,“东城?某家去瞧瞧是何方妖孽!”

李白捻须:“夜半歌声?莫非是怀才不遇的幽魂?或可与之唱和一番。”

薛媪轻声道:“既有居民受扰,若能相助,亦是功德。”

陈世美迅速权衡:“东城区,潜在客户密集。若能解决此难题,打出名声,日后收益可观。范兄,机不可失。”

庖丁舔舔嘴唇:“老小区……附近有没有菜市场?俺可以顺便补充点调料。”

范剑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头大,再看看群里暂时无人明确接单,孙主任又连发了几个焦急的表情。他一咬牙:“行吧,我先联系问问。但这次咱们得更小心,搞清楚状况再说!”

电话接通,孙主任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急切,简单描述了情况:三号楼主要是些老人和租户,怪事集中发生在四、五层,尤其是一户长期空置的404室周围。夜里的歌声缥缈凄婉,听不清歌词;东西明明放好,第二天早上位置就变了;好几家的猫狗对着空气狂吠或躲藏。请过两个“大师”,一个做了法事说好了,结果没两天又犯;另一个进去转了转,脸色发白直接走了。

“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了,居民闹得厉害,拆迁在即,不想出大乱子。”孙主任叹气,“只要你们能弄清楚怎么回事,哪怕缓解一下,报酬好说!”

范剑挂了电话,把情况一说。

吕布拍案:“定是那404室有鬼!待某家前去,砸了那劳什子空屋,看它还如何作祟!”

“不可鲁莽!”范剑赶紧拦住,“那是别人的房子,砸了要赔钱的!咱们是去调查安抚,不是强拆!”

薛媪沉吟:“夜半歌声……或许并非恶意。可否容我先以乐声试探?”

李白点头:“探明虚实,再论对策。若是风雅之魂,或可引为知音。”

陈世美已经打开手机地图研究路线和周边环境了。

于是,傍晚时分,这支奇特的“民俗事务处理小组”再次出发,奔赴东城区。

槐安路老棉纺厂宿舍果然老旧,红砖楼房带着岁月的斑驳,楼道里灯光昏暗,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三号楼楼下,孙主任和一个满头白发、穿着旧工装的老大爷等着。

孙主任看到范剑这一行人,又是一愣,尤其是看到吕布和李白,眼神里写满了“这靠谱吗?”但他此刻也是病急乱投医,客气地把他们引上楼,介绍了旁边的大爷:“这是楼长赵大爷,在这儿住三十多年了,情况他最清楚。”

赵大爷打量着他们,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怀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简单说了几句,和孙主任描述的差不多,只是补充道:“那歌声……有时候听着,像是以前厂里广播放过的老歌,调子有点像,又不太一样。唉,这楼老了,人也老了……”

他们先去了几户反映问题最严重的居民家看了看,没什么特殊发现。宠物确实有些不安,但也没到狂躁的地步。范剑注意到,越靠近404室,楼道里的温度似乎越低,空气也更凝滞。

404室的门紧闭,门把手上落着灰,看来空置已久。孙主任拿出钥匙,犹豫了一下:“几位,真要进去?之前那位师傅……”

“开门吧。”薛媪平静地说。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陈旧的灰尘气味扑面而来。屋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些废弃的家具蒙着白布,窗户紧闭,光线昏暗。

薛媪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门口放下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布垫,跪坐其上,将琵琶横放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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