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菲微微一笑，向程子航投去感激的眼神。

姚念昔转头看着他两个，不变的万年扑克脸：“那我就先回去了，公司还有事情。”

程子航微笑着点点头。

“念昔，谢谢你。”顾芳菲不想太晚的表达谢意。

姚念昔垂下眼眸：“不用谢。是我这个做老板的，为你做的太少了。”

顾芳菲望着姚念昔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温暖。

想起身边的程子航，顾芳菲转过头，满眼的谢意：“你怎么来了？”

“我前天回的上海，早就想来看你，可是工作也要做啊，处理杂七杂八的事情。今天是你的助理打电话给公司，说你受到了欺负，罗西告诉了念昔，念昔叫上了我，我才知道的。”程子航的眼里流露出怜惜。

“哦……是这样。”顾芳菲瞬间有一点失落。

程子航叹口气：“路上，我听念昔说，你干了傻事？芳菲，知道吗你不可这样的自私？别人视若珍宝的东西，你不可以任性的丢到泥里去，你懂我说的是什么？”

“对不起。”顾芳菲小声的道歉，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程子航道歉。

“只是这次念昔怎么会来？他一般不搭理我的。”顾芳菲好像很迷惑。

程子航看向姚念昔离去的地方，口气悠悠：“据他说，如果别人还要伤害你，他绝对要管。”

顾芳菲表情一僵，嘴角漾出微微的笑意，也许这样的答案也很好。

餐厅里顾芳菲和程子航面对面坐着，程子航微笑着，眼里都是宠溺。顾芳菲似乎有点局促，不太敢看他。

“那个……子航，你认识一个叫孔秋晨的女孩吗？说是念昔美国的朋友。”顾芳菲喝了一口果汁问。

“哦！carry，我认识啊，她喜欢念昔的，你怎么知道她。”程子航微微的吃惊。

顾芳菲略一沉吟：“哦……她来上海了，还和我见过面，说是要帮我得到念昔。”

“你信了？”程子航微微蹙眉

“我当然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她是利用我的吧！”

程子航微微一笑：“看来芳菲就是聪明的孩子。据我所知carry可是个不好惹的人，心机重城府深，母亲又是法学权威，所以她这个人要强好胜，不甘人后，至于她对念昔的感情，她好像没有过多的对念昔表达，可能因为自尊心吧。”

顾芳菲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过，我觉得她的重点对付目标不会是你，因为现在在念昔身边的不是你啊，估计念昔的心头肉路陌陌又要当靶子啦。”程子航似乎了然于心。

顾芳菲沉默着尴尬的喝了口果汁。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都争着抢着做念昔的女朋友有什么好的。他那个万人迷即便是结了婚也是女人直往上扑的主，还得天天的防火防盗防小三，多累啊，我是女人绝不自找罪受。”程子航一脸的语重心长。

顾芳菲微微一笑：“那你呢？我看你也挺受女孩欢迎的嘛，读书那会还有女孩来找你，打个篮球还自带啦啦队……”

“哪有，那啦啦队大部分是念昔的粉丝，我只是那么三两个崇拜者。”程子航急忙解释。

顾芳菲撇撇嘴：“三两个还少，毁掉一段感情一个人就够了。”

程子航伸出手来握住顾芳菲的手，语气沉静：“我对你的感情谁都毁不掉。”

顾芳菲微微一愣，害羞的抽出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