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将军府。
盎雅公主和西封将军正站在门口等着旬家的马车。不多时,马车“吱吱呀呀”地驶向了门口。
不等管家掀帘子,一个小人影便窜了下来。“外婆外公,颍瑕好想你们。”旬颍瑕扑进了盎雅公主的怀里。
盎雅公主满目宠溺地抱住了他:“哎呦,才多久不见我家瑕儿都高了许都。”
“好久好久,有八十三天又三个时辰。”盎雅公主和西封将军听了都哈哈大笑。
一边旬琴先下了马车,抱着一个与旬颍瑕一般大小的女孩子并扶着西凝走了过去。
“颖玦快叫人啊。”
旬琴怀里的女孩子一时羞红了脸窝在旬琴怀里奶声奶气地叫:“外公外婆好。”
盎雅牵着西凝的手见着四人差点将嘴笑裂了。
都说丈母娘见女婿越见越欢喜,这不饭桌上一个劲给旬琴夹菜。搞得西凝都郁闷了,这还是我娘吗?
西封将军就冷静多了给旬琴倒酒:“旬琴啊,来喝两杯。”
盎雅公主不高兴了道:“每次琴儿来你都让他喝得大醉,这样对身子不好。”
西封将军大笑:“我有分寸。”哼,娶了我女儿想我给你好脸色想得美,就是灌醉你,酒后吐真言,看我不狠狠挖挖你。
两个孩子很快就吃饱了由奶妈带着出去玩,西凝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西封将军见西凝走了问:“再来一杯。”
旬琴忙道:“岳父,旬琴不胜酒力,望岳父大人大量。”
西封将军故作生气:“哼,不给我面子也就罢了,此次回来我瞧着凝儿都瘦了,在巡城你是不是对凝儿不好?凝儿性子温顺,你定然欺负她了。”
旬琴一听忙起身作揖:“岳父大人,旬琴待凝儿的心日月可鉴啊。”
盎雅公主见他急的就差剖心以证清白便打圆场道:“相公,琴儿不是这样的人。他要是敢给凝儿气受,我不打断他的腿。”
“哼。”
房内。
西凝正哄完两个孩子睡觉回来梳洗。旬琴一进门就看见西凝如墨般的长发纷纷扬扬散在脑后,衣裳也褪到一半露出了半个香肩。旬琴只觉得口干舌燥。
西凝闻见了酒味就知道旬琴又被灌醉了。她忙去扶住道:“难受不?我叫人煮醒酒汤。”
旬琴却拽住她不许她走。“凝儿,你让我抱抱。”
西凝无奈只得从外头喊了一声让下人准备自己回身抱住了他:“怎么了?”
“我在家练了许久的酒量可是还是没有岳父大人厉害,呵呵呵呵。”
“你傻啊,父王可是千杯不醉,就你那文弱书生样哪里敌得过?来,我帮你宽衣。”
旬琴一把将西凝压在了身下,热气混着酒气喷洒在她脸上却是异常好闻:“凝儿。”
“恩。”
“你爱我吗?”
“爱的。”
“说完整的。”
“恩,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
“说完整的。”
“好,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凝儿~”旬琴看着西凝,慢慢吻了下去,手也开始不安稳地四处游走。
西凝无语,相公,你在床上的时候真不像个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