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印张开口,打了个哈欠,挪到个舒服的地方开始又一次的补觉之旅,他也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些什么,身不关己,自然万事都随意。
这种不痛不痒的话对于喜鹊一点作用也没,他笑嘻嘻的就接下这句”夸奖”准备回去与鹪鹩展示,鹤挥袖让喜鹊快去。
“吃完就睡,睡醒又吃,你这般日子倒也甜美。”鹤低下头来,手搭在它杂色的皮毛之上。
鹤的手很是漂亮,温润修长,白皙却不显纤弱,正如他的样貌一般,即使眉目如画一般也不会显出一丝女气的软弱,而只是长发如墨,温润似玉,细长的眸中清澈通明,这不过外貌对于他而言也不是甚重要之事,鸟儿虽爱美,却更为在意的是本体,对于化形的皮囊不在乎美丑,毕竟这并非他本身姿态。
苏印沉甸甸一坨给摸的舒服了,舒展起来,两只抓着抱住鹤的手就要放嘴里肯,小东西牙也没长,嘴里软乎乎的也不知哪根经不对路才想着把鹤手给当饭啃下去,估计啃的自己疼,嗷嗷叫了出声。
“你这蠢货,莫不是又天生愚钝了”
当年鹤曾就这么怀疑过苏印,可他能说能跳倒是也不符合痴呆这样,只不想转世还是那般笨丑,鹤心中琢磨,这次估计是母狼生累迟迟不肯让苏印出来把他给闷的没气才能生出这种东西。
那母狼漂亮的很,想来能看上的公狼也不会差到哪去,怎就成了这样
苏印艰难的吐出手,累的够呛,鹤却是笑了起来。
“你长慢点,也好过长大之后不认人。”
狼崽摇晃着脑袋,被鹤拍打了一下,没下什么重手还给拍疼了。
“谁叫你摇头的。”
苏印无辜,张口都是嗷嗷之语,鹤听来,也不懂,全当是反驳自己,便就气了。
他与这苏印吵了起来,他一言,苏印一叫,两东西倒能吵下去也是骇人。
再观喜鹊这边,他欣喜的去找鹪鹩叽喳时,却找遍了府上也没瞧着人的踪迹,喜鹊苦着个脸,向那树上的金丝求助,她窝在窝里,瞧见喜鹊可怜的模样站了起来,拍了拍黄色的羽翼飞到喜鹊边上,立于他肩上,啄了啄他耳廓。
“怎么,找不着鹪鹩要哭出来了”
喜鹊长得讨喜,这会皱下脸都能让一群雌鸟碎了心。
“金丝姐姐,你瞧见他了吗”他声里软糯的很,还带了一丝的哭腔。
“那怂鸟早些时候飞了出去,估计埋窝里哭去了。”
喜鹊呆了一下,很快就又就恢复了。
“鹪鹩出去哭了”
“是啊,哭的那个撕心裂肺,没出息。”金丝不屑道。
“我去找他。”
金丝又飞了起来,回到树上,有些居高临下道:“喜鹊,你不能总不能惯着那鹪鹩脾气。”
“可是...鹪鹩也是可怜的很。”
金丝哼了一声,很是看不惯喜鹊这整日胡乱担心。
“他没遇你之前,难道就不会难过了”
喜鹊被堵个正好,哼哼唧唧半天也没想好什么理由去反驳。
“鹪鹩修行这么多年来迟迟不能突破,难道不就因为心境不够吗你还这般纵容他!”
“可是,金丝姐姐你也喜欢鹪鹩,就能忍心看他这样”
金丝直白道:“就算我看上那怂蛋,却也不想看他真就这般怂下去。”
喜鹊挠了挠头,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道理。
雌鸟总是想那么多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