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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妖刀记 > 第七六折 圣愚不肖,鱼烂而亡

第七六折 圣愚不肖,鱼烂而亡(4 / 5)

“你要留神,白容柔所说的每句话、让你做的每件事,都可能别有用心,定要想清楚了才能行动。你不能信他,也不能信主上,我不在你身边,不能为你二解破他们的心计,你要靠自己找出路,临危死生不过一线,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姊姊这样说,你明不明白?”

他本想问刀皇蓑衣笠帽,忘弃红尘,何以也是一患,随即醒悟:武登庸是北军统帅、金貔遗族,泛舟江湖并不能让朝廷对他稍稍放心,一日不见此人的首级,这事便不能算完。或许刀皇谢封隐遁,便是看透了这一点罢?

“姊姊放心,我理会得。”

耿照收起旖旎心思,郑重点头,忽觉有趣:“我原以为姊姊会让我离白容柔远远的,以免我蠢笨得紧,误中了陷阱。如姊姊与白容将军这般心思,我是一辈子赶不上了,让我待在他身边,姊姊能放心么?”

“把你圈在温室,不是真爱你。雏鹰幼狮,不能以鸡犬看待。”

横疏影一咬唇珠,垂颈入怀,雪腻的乳肌绵厚温香,满满堆在他胸前。耿照只贺胸口微湿,似溅上几点温渍,正欲将玉人拥起,横疏影却紧搂不放,犹如执拗的小女孩。

耿照到二更时分才离开栖凤馆,姊弟俩浓情缱绻、难舍难分,床笫间极尽香艳,“我在你那么点儿大的时候便识得你啦,把你当成是我那缘浅的小弟,每当思念难禁,又或觉得自己扛不住了,便到长生园去看看你,喘口气儿,是你让姊姊捱过这飘泊异乡的十来年,我何尝不愿意让你待在流影城里,就在姊姊眼皮子底下,平平凡凡、平平安安度日?

“可你注定要做大事的,不能阻却你的成长。姊姊每天忍着担惊受怕,要跟自己说上几百遍几千遍的“如此我绝不后悔”,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外头阅荡,去受伤、去冒险,去磨砺出你的英雄气概……”

她的嗓音闷腻如夏雨,吐息呵暖了他的胸臆。听似微咽,又像是带有一丝骄傲满足的笑意:“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你知不知道,姊姊心里有多不舍?”

仿佛重会无期,不愿留下丁点遗憾。临别时横疏影神色有异,欲说还休,全被耿照瞧在眼里,柔声殷问。

她犹豫半晌,摇头笑道:“不妨,姊姊以后同你说。眼下最要紧的,便是三乘论法别出乱子,这点我们与白容柔利害一致。皇后娘娘若在东海有什么差池,白容柔、迟凤钧固是株连九族的死罪,流影城也脱不了干系。”

“我瞧皇后此行种种安排,似有些蹊跷。”

横疏影抚着他的面颊,娇娇偎在他怀里,抬望小情人的眼神既骄傲又迷醉,满是欣喜。“我的好弟弟不是孩子,是伟丈夫啦,姊姊好欢喜。”

嘻嘻一笑,闭目咬唇:“你瞧得一点儿也没错,皇后此行的确不为三乘论法,她指定修建这栋栖凤馆、众独召我前来……这些,都是为营造“凤驾在此”的假象。若我料得不错,她明日必会称病不出,继续拖延与白容柔见面的时间,恐怕将拖到大会召开前为止。”

“这……又是为何?”

耿照一阵错愕。耗费忒多人力物力,皇后娘娘不远千里

驾临东海,不为三乘论法而来,还能是什么?

横疏影闭着眼睛含笑摇头,浓睫颤动、双颊微景,淘气的模样更增丽色。

无论她心中的判断是什么,显然非是须严肃以待的事。“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比起皇后娘娘的盘算,你应该更注意她的安全。越浦左近的江湖人多不多?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集结行动?”

耿照摇头,忽然想起一事。

“据闻七玄近日之中将要集会,非但地点就在阿兰山附近,时间上也过于巧合。我担心与皇后娘娘或三乘论法有关。”

横疏影闻言一凛:“他……他连这个也知道!”

心中五味杂陈,既欣喜于他的成长,又担心他涉入太深,一旦教古木鸢盯上,雏鹰纵有啸傲长空的潜质,却捱不到羽翼丰满、振翅高飞之时……古木鸢向她保证过流影城的安全,七玄大会的目标必不是袁皇后。

她定了定神,自知美态诱人,唯恐耿照一分心漏听了关窍,披衣坐起合襟掩胸。“这也是一条线索,亦要提防是他人声东击西之计,莫偏废了其他江湖势力的动静。赤炼堂总舵就在越浦城郊不远,三川正是他们的地头,这帮水路强盗一向是白容柔的走狗,你拿着镇东将军的虎符,谁也不敢动你。要彻查越浦内外各路人马,掌握消息动静,没有比赤炼堂更合适的。”

耿照只贺奇怪:“皇后娘娘在阿兰山,理当派出大军封山保护,与越浦城中的江湖人有什么关系?”

想起将军求见皇后被拒,也是立即派兵封锁越浦,仔细盘查进出人等,恍如戒严,反倒是派来阿兰山协防的兵马被拒于山下,似也不甚在意。

横疏影与白容柔都是当世一等一的精细人物,两人不约而同做了一样的判断,其中必有蹊跷。

“皇后与我并无深交,召我前来,不过匆匆几句,问得云山雾罩,不着边际。

我料她不会轻易放我回越浦,要借我口,教人明白“皇后娘娘便在栖凤馆中”。

至于娘娘本尊,怕已不在此间啦。”

“皇后她……去哪儿?”

“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儿了。”

横疏影笑容一敛,肃然开口:“她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得毫发无伤地现身大会。三乘论法之后,只消将她平安送出白城山以西,天大的事再与我们无关。为此,你该见一见金吾卫的任逐流,探探他的底细,掂掂他的斤两,以防不时之需。”

耿照溜下栖凤馆,施展轻功出得山坳,依旧是无声无息,犹如流光云影。

他退回二十五间园,果然荠儿已沐浴清爽,睡褛下换了一件簇新的嫩绿肚兜儿,窝在被筒里等他。

耿照摆布得横疏影几度,其威正烈,一掀薄被,捉小鸡似的将小雯儿按在榻上,挤得她一双细直嫩腿大大分开,龙杵长驱直入,插得小丫头不止,咬着手指都停不住羞人的呻吟,与黏腻的“唧唧”声回荡于小小的绣房中,更加春意盎然。

雯儿性格温顺,从来便是个循规蹈矩、洁身自好的乖巧姑娘,孰料品尝过男歃女爱的滋味之后,这一个月里身子飞快长成,小巧的鸽乳吹气般膨大坚挺,胀成沉甸甸的白晰乳桃,尖红腹圆,既绵软又弹手,更是无比旺盛。

耿照只觉身下的小丫头活像是一尾离水甜虾,才挨几下,竟自行拱腰迎凑,嫩膣里带着一股热辣辣的火劲,一时兴起,箍着她的小腰一翻身,雯儿正自快活着,不过短短“呀”一声,旋又坐落,让龙杵贯得儿满满的,红嫩的脚心向上蜷起,女上男下的骑将起来,滑顺得无一丝凝滞,似连快感也不曾中断。

两人一阵激烈肉搏,骑在爱郎腹间的少女直如鞍上猿翻,小腰杻个不休,窄小的死命吐出乳浆,两片肥厚花唇仍被爱郎狠插至红肿外翻,雯儿却仿佛不知疼痛,耿照略一松手,见她白煮蛋似的两团嫩股兀自,腰腿动作虽生涩,奋不顾身的狠劲却令人爱怜。

耻丘上的茂密被花浆打湿,卷曲的毛尖既似婴儿壮发,又像覆了层稀乳,玉蛤在间不住刮出酥酪似的细块浓浆,一圈一圈积在根部,望之艳,衬与雯儿闭目摇臀、忘情细喘的清纯模样,更令耿照兴大发。

他索性躺定不动,仅以掌心支撑她的小手,快美至极的小丫头摇木马似的抬臀放落,仗着青春弹性绝佳,不自觉地奋力驰骋。

“啊、啊……相、相公!霁儿好……好奇怪……呜呜呜呜……”

她发出诱人的娇腻呻吟,小脸胀红、拼命摇头,忽然一阵呜咽,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我怎么会这么……这么荡……羞、羞死人了……雯儿不……不是不要脸的女子……呜呜呜……啊、啊……相公不要……不要讨厌雯儿……”

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小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霁儿发育快极,小小的心思却跟不上成熟欲滴、勃发的胴体,平日与二总管偷着磨墨也就罢了,谁知在相公面前竟也如此放荡,全然管不住自己,身不由己发出这般羞人声,做出种种痴态,唯恐耿郎从此看轻自己,偏又难抵春情,一边求欢、一边急得掉泪。

耿照只觉她可爱极了,忍着笑让她按住他结实的继续扭腰,双手迳摘桃儿般的一对悬乳,一本正经道:“相公怎会讨厌霁儿?我的霁儿最是贞烈规矩,最得相公欢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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