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
她猛地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
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
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
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
,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
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突然想到瞭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
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
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
中国已不是二前的中国,那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
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
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
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
冷艳之色。
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像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
她抬起腿,像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
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
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
是的。
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
邓奇抓着她的手,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
才瞭解,自己曾经认为很棒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
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
人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
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
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钮解开。
小雪单手摸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胸膛,虽然下体瘫痪,但
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胸前的肌肉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
密,有一种极强的野性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
在另一侧。
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小雪的
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摸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