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处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吸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像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
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阴唇上,湿湿的
舌头插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处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
西是他的嘴和舌头。
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吸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
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
也蜷缩起来。
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慌乱,但
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像在寻找些
什么。
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阴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肉蕾,舌尖第一次
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爱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
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性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阴蒂,小雪也是。
邓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肉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肉蕾
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吸着的阴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阴道,像有无数
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
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像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
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爱抚下产生性欲。
因为对性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
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爱抚刺激时,都会像她一样。
邓奇是性爱中的,他的爱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
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
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处,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胸,一脸痛苦之色,任研,你帮
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
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研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
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
任研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
,但她仍有些不愉快。
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研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
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
任研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
任研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奶,等下
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爱抚而产生的性欲也慢慢消
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
无甚大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