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剑可不是随便什么恶魔能够驾驭的哦。小撒撒。”龙神调皮的冲我眨眨眼,像一个不满十周岁的儿童,喜欢跟大人闹着玩。
我嘴角严重抽搐中,心想,你如果年轻个几万岁,我一定拍手鼓掌,但您都这把年纪了,省省吧!
“首先。”龙神一瞬间收起所有嬉皮笑脸,长腿由微曲到伸直,显然这回话题很重要。我立刻严肃的站好,耳朵竖得像一只兔子。
“陪我玩一个游戏。”转瞬间又换出了那副猴样。我严重脾出血中。您老都多大了还玩游戏。这句话我愣是没敢说出来。
完全细胞死机化的说:“请问游戏规则。”
“嗷,是这样的。”龙神眼睛里流露出狡黠的光芒,与他手插着口袋完全不符的成年人动作,“我把魔剑藏在这个洞穴中,你必须找到了才算你的,不准用魔法,当然考虑这里比较大,不限时,当然你别想容易的找到,还有悄悄告诉你没有密室,但有陷阱哦,这些陷阱里只有一个是机关,建议你一次性踩对。”说完,他又化成一道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一下像刚刚燃烧起来的蜡烛,散发着充足的决心。我先将魔法原子全收了起来,接下来分析了一下龙穴的周围的情况及地势,好像真没密室,但陷阱吗?我努力的思考中却不想一脚踩进一个坑里头。摔了个四脚朝天,紧接着一个沙包从天而降,我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
“我靠!里面装的居然是鸡蛋!”我的叫骂声传遍整个龙穴。回荡在圆顶的四面久久散不去。
我好不容易从那个大坑中爬起来,灰尘将雪白的衬衫蒙上一层酱油色。我也顾不得生气,抬起头来朝前望,我这才呆住,原来的一大片空地上插满了剑器,它们都好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一样,泥土仿佛是布丁那样的柔软性凝固体。五花八门,什么式样的都有。
“撒旦,这里只有一把是真正的魔剑,你刚才掉的坑正好是启动剑器林的装置,当然反应不够快、躲闪来不及的也会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前世的你是魔剑的主人,所以你能够感受到魔剑的封印。祝你好运。”龙神的声音好像试穿过密密麻麻的金色薄膜般的结界中过来的,像一道风一样吹过即散。
我定定神想起龙人族族长的话,立刻追问一句:“请问我的前世是谁?你们为什么老提起他?”
威严、浑厚的声音久久没有响起,只是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孩子,我还不能告诉你,你静观其变吧!”
龙穴中荡漾着一种别样的寂静,仿佛世间任何污秽都无法破坏,却又那样易散。我也静静的保持沉默,迫使自己努力将注意力转回魔剑中。这些剑长得稀奇古怪,有得甚至长满荆棘丛般的刺,真不亏“剑”啊!
脑子里一片乱麻,却不知道如何感应,又不知道他长什么样。真是悲剧啊!忘问饕餮哥他们魔剑长什么样了。也在为自己做事太过轻率而气馁。
“唉!”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抚了抚额前的刘海,发愁的将另外一只手扶在一把剑身很宽呈青铜色的剑上感叹了一下悲惨的命运。
却不想一丝金光从那把剑上蔓延出来,我的眼球像瞅见了什么奇迹一样呆呆的一动不动,强烈金粉一样的光芒像投入一枚石子的静态湖,泛起一波波涟漪。然后完全沉入,范围逐渐减小至没有。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力量将它吸了进去。
我呆住了。但立刻从地面弹起跳到离剑远一点的地方,以防发生灵异事件。
但我还是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另一把样式不同的剑上,先都是有很大一块的金波溢出来,但逐渐也变小至没有。
我不由开始思考这个严峻的问题,莫非魔剑……
“撒撒!撒撒!”我吓了一大跳,立刻警备的往四方扫去,但逐渐发现这声音是直接传入我脑海的,没有通过任何介质。
“我是波旬,赶快听我说,你把手放在剑上,如果金色波纹范围逐渐变大时,那么那把就是……”
“是什么?”我捂住耳朵问道。
波旬哥的话音未落,便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打断了。很明显龙神发现之后将声音打断了。但我也明白了个大半,应该是我手放上去波纹不断扩大的就是魔剑。嘿嘿!龙神,老子明白了!
我家客厅内。
“波旬,将讯息传给撒撒没?”饕餮紧张的将手使劲晃波旬的肩膀,脸蛋上写出了止不住的担心。
“说到一半,被你爸打断了。但撒撒应该明白了大半了。”波旬无奈的拂拂被剧痛袭击的大脑,现在还有一阵阵疼痛像虫子在啃食大脑,或像雷电击中大脑般的刺痛。
“希望他能明白。”饕餮轻轻的替波旬按了按太阳穴,将柔和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传进他的大脑,使他好受些。
此时,我在画完第二百五十个记号后,拍拍精力过于低迷的小脑,差点双腿都站不直了。但我也微微欣慰了一点,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把剑了。想必有可能是魔剑,但我也不能完全保证,只好再去试一试。我运动了一下快要抽筋的小腿,似几天没吃过饭的人一般,有气无力的走了过去。
但一道精光之后,龙神又再一次不知不觉的站在那把剑前面,好像是饭后散步无声无息的飘过来的。
我提了提低耸的脑袋,大大叹了一口气道:“龙神同志,你该不是还不让我拿吧?“
“没错!”他就像一个无赖一样,很主动的承认自己确实这么干了,但脸上又写着一句:“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