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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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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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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戚少商马上把我的情报，告诉了孙青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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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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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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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无情冷笑道：“没想到戚少商还真不占这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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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没占这个便宜，”诸葛看住无情，抚须笑道：“所以他们真的交成了朋友、好友。以后，孙青霞帮戚少商，不为什么，只因为他是他的朋友；戚少商若要助孙青霞，也不为了什么，只因他是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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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嘴角撇了一撇，好像有点儿不屑：“戚少商的确是很会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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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呵呵笑道：“你也很会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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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诧道：“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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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诸葛和和气气的道，“其实，你根本就是戚少商的好友、至交，你们之间的交情，也要好得很.更秘密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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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情为之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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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断没料到诸葛有此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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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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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表上很讨厌戚少商那种人似的，在人前，处处揶揄他，不惜与他站在对立面，尤其在我前面，更不借激怒他，与之为敌，”诸葛和颜悦色地道，“你是要大家，还有我，相信你和戚少商之间并无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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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己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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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暗中结合、联手，而不会致令旁人说你勾结盗匪帮会，而戚少商也不致给人说他私通官府、两造利便；当然，也不致令我为难。”诸葛娓娓道来，“如无意外，其实伙结谋刺蔡京那一场，戚少商和他的兄弟们也跟你一道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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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愣在那里，一时不知承认好，还是不承认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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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以你的身份，还有行动上的种种制限，有很多事，你不便为之的，只好请戚少商和他那一帮子的人下手、出手，这是可以了解的。”诸葛为他圆说，“既有密议，就不得张扬，以免大家不便。所以，你们必须要装成有怨，成宿敌，才可免却大家疑虑。你是个疾恶如仇的人，偏又是名捕身份，不能直接除好杀孽，且又掌握一等情报，搁着无用，煞是可惜，所以，你惟有出此下策，用戚少商来达成你要完成但不便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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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叔，”无情嗫嚅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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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我很明白。”诸葛微喟道，“只要不越矩，不逾正道，至少，不相恶为奸就好……你那次刺杀行动中，还给黑光上人偷袭击伤了内脏，以致脱肛腹疼，不时发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