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夜,现在也到了你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可是村子里根本没一个雄性敢娶你。也不是娘要说你,身为一个雌性,会做家务做饭是必须的,教你做家务,煮饭你又不认真学习。现在可好了吧,都没人敢娶你了。”
这个自称“娘”的人有着跟男人一样的声线,低沉而又带有磁性的。他的腹肌也不是说笑,看得出此人从不缺乏运动。
而此人的说话的对象此时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乖乖的听教。“可是我也不想啊……我就是学不来嘛。”那个叫佑夜的人顿了顿,满脸通红,“还有那个……床@@上该做的事,服@@侍自己家君(也就是老公的意思啦因为不想与别的文重复而想的)的事……虽然看了娘和爹很多次……我还是学不懂啊。”
说到这里,原本说教的人的脸也红了。
“你个臭孩子,居然偷看。我知道你打猎很厉害,可以养活将来的家君,可是做家务和做饭也是很重要的啊。不然你要把这些交给你的家君去做吗?”
“我看每个雄性都会娶几个雌性啊。做家务做饭什么的交………"
“交给和你一起服@@侍你家君的人做吗?那万一只有你和你家君的时候你该怎么办?任由你的家君饿肚子?”
“娘……”
“你自己想清楚吧。雌性的受孕率不高,如果你不懂做家务做饭的话还能得到家君的喜爱吗?”
“那么……娘你再教我一次吧。这次我会认真学的了。”
“好。”
说罢两人就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