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刚才说……”菲比眼神古怪,“说小雅房间里有香味对吗?”
“对。”脸有点红的迪伦老实回答。
“为什么么,我就没有闻到呢。”菲比用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
我也嗅了嗅,有香味吗?我也没闻出来呢。
“可能是,我的鼻子比较灵吧。”迪伦尴尬的解释。
“是吗?哥,以前怎么没听说你还有这特性?”菲比揶揄着他。
“我……我……”迪伦都不会说话了。
我赶紧为他解围,“菲比,你送的这花可真好看啊,真难得,你没送我粉色。”我伸手捏着一片花瓣叶,嗅着它散发的清香。
可菲比却没接我的话,而是看着迪伦。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他们,花有什么不对的吗?
只见迪伦低着头说:“花,是我送的。”
“啊,是你送的,挺好的,”我不知为何也尴尬了起来,“很好看,我很喜欢。”
“好了,我妹妹有点不舒服了。”叶藤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哦,哦,好,妹妹我们回去吧!”紧张的迪伦如获大赦,拉着菲比的手就想走。
菲比大叫:“诶,我还想再陪一下小雅呢!”
“对啊,我也……”我想说我也没有不舒服的,可是却被叶藤静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叶藤同学,希望你很快好起来。再见。”拉着菲比走了的迪伦说。
他们都走了,我看着门口的叶藤静很迷惑,他刚才那话就是在赶人了吧,怎么能这样,那可是我的朋友。
“叶藤静,我没有不舒服啊,你怎么?”我尽量小心开口,怕是他今天心情不好,找谁都撒气。
“你知道吗?”叶藤静穿着格子衬衫和休闲裤,颀长的身体靠着门框。
“什么?”
“神经病通常会说自己不是神经病,喝醉酒的人通常说自己没有喝醉。”一条条大道理从他的嘴巴里蹦了出来。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也就是说不舒服的人通常会强撑着说自己没有不舒服。”
“……?”这是什么歪理。
“那,你是舒服呢,还是不舒服?”叶藤静的声音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说舒服的话,就会被他认做不舒服,说不舒服也是不舒服,那我是说舒服呢,还是说不舒服呢。
我聪明的折中了一下,“又舒服又不舒服。”
“啊,”他好看的睫毛迅速的扇动了几下,惊叹:“那问题就严重了,算作是极其不舒服,你快点躺着,休息。”
“哦。”我缓慢的躺下,睁着眼睛看雪白的天花板,总觉得又被他给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