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弹弓,捉蚱蜢之类的,她无一不会。等大了点,师父发现这女孩竟比男孩
子还野,这才严加管教起来。
“你这条疤是怎么回事?”她指指他黝黑xiong前一道白色的疤痕。
“被女人砍的。”什么?!杜念秋立时横眉竖眼的道:“你做了什么对不
起人家的事?”这家伙该不会像二师兄一样花心吧!一想到这里,她忙又鸭
霸的说:“不管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都给她砍一刀了,不准纳她为
妾!”怎么情势急转直下?赫连鹰好笑的看着她,她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独断的认为他欺负了那女人也就算了,竟然还说他会纳那丧天良的女盗为
妾。天知道他只是制服她时,一时不慎才会中了她的招,怎会纳那女人为妾!
他忍不住扬眉,“她至少大了我二十岁。”啊?是吗?杜念秋一听,连耳
根子都红了。奇怪,她本来就并不打算做他娘子的,怎么这下竟会脱口而出
不准他纳妾呢?他若纳妾不是更好,这样就不会太注意地逃跑的事啦!
可是,可是,可是她的贞cāo都被他骗去了,这下怎么再嫁个伟大的
人兴风作浪,做个名留千古又长命的红颜祸害嘛!这都是他害的,所以他必
须要负责,当然不准再娶其他女人啊!杜念秋自圆其说的想着。
可是这是不是代表她真要留下来做他娘子啊?她皱着眉瞧他,干脆
先试用看看好了,若他人真的不错,就写信通知师父和师兄,说她把自个儿
给嫁了;若他对她不好,她就把他给休了,再回去找师父他们。
对,就是这样。杜念秋点点头,打算斩时先不溜了,等试用过再说。她
跑到哪去了?他在紫宛绕了一圈,没见着他的小妻子,只见娘亲一脸好笑的
瞧着他。
赫连鹰想问又问不出口,手里拎着那串葡萄又往外走,继续寻找他那喜
欢到处跑的小妻子。
从成亲的第一天起,就没见到她安静停下来过。她不是在葡萄园就是在
田里,要不就是在溪边,再不就是在树林里;他成天就光忙着找她,纳闷她
怎么那么跑,整天下来,这里的每个人都见过她了,就他没见到。
赫连鹰才出了紫宛,第一个遇上的人就笑着对他打招呼,“爷,找夫人
吗?咱刚刚才在月牙儿家见到她。”瞧,每个人都知道他在找她,就她不知
道。
赫连鹰对他一点头,实在笑不出来。所有人都知道她人在哪里,偏是他
这做丈夫的不知道,这像什么话?若不是他们好心提点,他还得绕上一大段
冤枉路。
赫连鹰不悦的朝月牙儿家的方向去,这种捉迷藏的游戏必须停止,她以
后到哪里都得让他知道才行。他没想过为何自己会如此在意她的行踪,但他
就是不喜欢她好像把他排挤在外的举动。
“什么是火祭?”远远地,他就听见她娇媚的问句。她真的很喜欢问问
题。
“火祭就是田里收成完的那一天,为感谢众神赐给咱们丰收,而举办的
祭典。明晚就是了,到时会有许多的食物、水果和葡萄酿的酒,所有的女孩
们都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在火祭上跳舞祈福。”月牙儿解释着。
杜念秋一听,兴奋的道:“原来明晚就是火祭啊!”难怪她瞧着家家户户
都忙着,除了她之外不见一个闲人。她就是听见人们在谈论火祭这名词,才
会问月牙儿的。
“是啊。这几天爷都帮着大伙儿收成,明儿个上午应该就能弄完了。”“原
来相公在忙这事啊,难怪我最近老没看见他。”月牙儿听了差点没笑死,明
明是念秋姊太会跑了,现在所有的人全知道爷一天的时间里,总有半天在找